琉璃笑了，“师祖在师父面前就像那小羊羔一样温顺。看来师父是平等的对每个人凶残。”

苏念雪死亡凝视，琉璃立刻缩了缩脖子，“师父，我错了。”

司良却摇摇头，“年轻人，你根本不知道，你师父当年也曾经对我孝顺有加，那个时候我们师徒亲密无间着呢……”

“啊？师父还有孝顺的时候？真的吗，确定是师父本人吗？”

墨白和琉璃一下子都好奇了地凑了过来。他们实在太好奇这个八卦

了。

“嗯，当然了，那个时候天界还没有你们两个小娃，你们的师父也只是我门下的一个小弟子。

每天乖乖地，我让她朝东她就不敢往西，我让她打狗她绝对不敢撵鸡哟。”

司良沉浸在回忆中，笑得眯起了眼睛，透过苏念雪，他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单纯善良又可爱的小徒弟。

那个在天界跟在他屁股后面亦步亦趋，一步都不敢离他左右的软萌小徒弟。

琉璃实在好奇急了，“师祖，你快给我们讲讲！

师父还曾经有过那样的黑历史……啊呸，是有过那样的一段时光呢？”

司良也是兴致大发，连连点头，“好好，过来，那我就好好给你们讲讲，那已经是好几千年前的故事了……”

“老东西，你怎么不给他们讲讲你是怎么抛弃徒弟，扔下我一个人在天界无助迷茫，挨了无数打之后，终于黑化学会了用暴力手段自保的故事？”

看到司良老脸一红，大家都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司良连忙摆手，“听我解释，当年我也是情非得已，要不然怎么会抛弃我唯一的徒弟呢？”

可他的解释是苍白而无力的，琉璃和墨白都投来鄙夷的眼神，心底默默骂道：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