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说话都做不到了。

牛头马面的身份太特别，是这个世界规则的执行者与化身，就算是八境界，也不可抵挡。

凌薇心中叹了一口气：“坏了……以前做过太多犯忌讳的事儿，这一次，要大清算了。”

“不会要把仙子带走吧！”大街上，有人惊呼。

窫窳则哈哈大笑：“哈哈哈，人类，你不是狂傲么？不是想割我的牛牛么？来啊，割啊！”

“哈哈哈，死吧，死吧，你一死，我就把你们人类的这个小镇都吃掉。”

窫窳狂笑。

小镇上，所有人都绝望，大家明白，一旦凌薇仙子出了问题，那就没有人能抵挡窫窳了。

但就在此刻，张楚却忽然有一种感觉，面前的这牛头马面，与自己上次遇到的，不是同一种。

这次的牛头马面，威势更强，并且它们的衣服上，纹着神秘的符文，浑身散发的气息，也与之前完全不同。

“难道说，对付不同境界的生灵，这世界的规则之力，就会用不同的牛头马面？”

想到这里，张楚立刻心中一动，上次的牛头马面认钱，这次的，没准也认钱。

而且，不是同一个牛头马面，塞钱的话，成功的可能性更高。

于是，张楚急忙从怀中掏出来一张“大钱”。

同时张楚大喊：“两位使者，请听我一言！”

牛头和马面只是扫了张楚一眼，立刻便被张楚手中的大钱给吸引住了目光。

它们停了下来，盯着张楚……手中的大钱！

此刻，牛头声音隆隆：“马面，吾以为，天道或许会被蒙骗，或许也会出错，应当给人申诉的机会。”

马面沉吟片刻，却说道：“牛头，话虽如此，但凌薇犯案累累，不计其数，这次更是亵渎信物，罪不容恕。”

牛头一阵沉默。

张楚见状，想都没想，立刻又掏出来一张大钱。

大街上，所有镇民都哗然，被张楚手中的两张大钱给吓到了。

张楚看到，就连马面，也腿肚子微微一颤，似乎动了心。

张楚则大喊：“两位，这两张大钱，请两位喝杯酒，只求两位给凌薇仙子一个申辩的机会，死个明明白白。”

这一刻，小镇上的镇民，镇长，甚至纷纷跪了下来，给牛头马面磕头。

镇长大喊：“求两位爷爷给仙子一个机会！”

“仙子是好人啊，两位爷爷请高抬贵手！”

“两位爷爷，你们不要抓走凌薇仙子，如果真的需要抓一个人，请把老太婆我抓走吧，我愿意代替凌薇仙子受罚！”

这一刻，红花镇上，所有人都大喊，给凌薇仙子求情。

甚至，许多人拼命的磕头，连额头都磕出了血。

凌薇见状，眼睛顿时有些湿润，她自问，自己从来与小镇上的镇民有什么交情。

可现在，众人都为她求情，一股暖流从她心中涌动。

此刻，张楚则仰着头，盯着马面。

只见马面沉吟良久，久久不语，似乎在做挣扎。

窫窳见状，立刻大喊：“牛头马面，你们是人类的规则执行者，你们难道要违背规则？”

牛头一听，立刻呵斥：“哪里来的无知小妖，竟然敢对规则执行者指手画脚，当罚！”

说着，牛头衣服上的一个符号突然飞了出来，化作了玲珑宝塔，当场镇压在了窫窳的身上。

轰！

窫窳的第二形态，竟然无法维持，直接化出了本体。

同时，一种来自神魂深处的恐怖的惩罚，作用在了窫窳的神魂之上，仿佛有无数的恐怖鞭子，抽打它的神魂，冰冷而痛苦。

“啊！”窫窳大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指手画脚，我错了！”

“闭嘴！”牛头哼了一声，窫窳立刻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被一座宝塔镇压在那里，动都不能动。

而马面也终于做出了决定，它看向张楚，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天道无情，偶尔也会被欺骗，任何生灵，都应该有为自己申辩的机会。”

“多谢！”张楚急忙把两张大钱给了牛头马面。

牛头马面收到了大钱之后，马面便朝着不远处的凌薇轻轻一指。

凌薇的身子一颤，立刻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

她没有逃跑，而是仰起头，望着牛头和马面，眼神中似乎还有些不服气。

张楚知道，可不能让她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在规则面前，该糊弄，还是要学会糊弄。

于是张楚喊道：“请两位大人，给凌薇仙子狡辩……哦不，申辩的机会。”

牛头开口：“也罢，就让我听听，你们如何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