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体可言。

贺狞背后只有密密麻麻的碎片，哪怕是魂魄，也被碾成了碎片。

“江湖小白。”李君肃缓缓开口。

“运气好，遇到你了。”贺狞笑着开口。

他没开玩笑，要不是仇菀跟应紫昭运气好，要不是遇到了李君肃，两人都得死。

现在既然被李君肃拿捏了，贺狞也乐得清闲，他有复仇心，但不是魔怔。

跟魇魔殿有关的一切都得死，但现在这两小白弃暗投明，那就不用死了。

当然了，也就对小白有用，其他的魇魔殿人想投敌，迎接的也只有死。

李君肃招揽仇菀与应紫昭，原因是她们是纯正小白，但不代表李君肃好说话，不是小白，上门迎接的只有酆都送葬。

“算你们运气好。”贺狞很明显也是这个想法，看着仇菀与应紫昭，意味深长的说着。

要不是她们投的快，贺狞是真的会杀了她们的。

没有弃暗投明，那就代表她们还是魇魔殿的，那就等死。

“你这么快？”言归跟柳如是从尽头的崖口进入。

七情剑门所在之处被高山环绕，只有在中间的两道崖口可以进入，就像一座演武场。

天然的演武场。

“离得近。”贺狞看到言归来了，蹲下身说着。

言归见状，也是轻车熟路的走上前，而后棋盘就在地面被画了出来。

李君肃垂眸一看，井字棋。

“你玩不玩。”言归跟贺狞走着棋，随意问着。

他跟贺狞合作狩猎的时候，都会玩这个。

因为半夜抄家，要等，所以他们自己找了个消遣。

“玩，没有赌注？”李君肃还没来得及开口，柳如是就兴致勃勃的问着。

“有，输了得叫对方哥。”贺狞磨着牙开口。

他就没赢过言归。

“六扇门不是挺和谐的？”仇菀看着现场，脑海冒出了这么个念头。

她以为六扇门的各位总捕头都得互相看不顺眼，然后权力斗争，她都想好该怎么往上爬了。

现在一看，让她有些恍惚。

蹲在地上下棋的两位，可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二人一派和谐，还有另一位杀神，摸着下巴看着棋盘。

跟郊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