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枪拱卫。
皇帝进入演武场的时候,有些喧闹的声音立马安静了下去。
皇帝抬头就看到了坐在李君肃位置旁的白星灵怀里的小魔王。
兕子也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立马望了过来,四目相对之后,兕子挥了挥小拳头,一副你给我等着的模样。
皇帝连忙移开视线。
道门那边,果然如皇帝所料,北帝脉与纯阳门,对着外邦使臣开始整花活。
什么剑上突然冒火、黑气缭绕、甚至还有雷光劈在了场地之上。
这给使臣们吓了个够呛,毕竟遇到一群像疯子的人,看着你挥剑玩火,或者手上冒雷光,是个人都得被吓一跳。
而佛门这边就更热闹了,至纯舍利对着东皇钟跟七星煞,开始小嘴抹蜜。
至纯舍利是真被道门破防了,天龙杖身上的道韵打人是真疼啊。
玉帝是真有毛病,没事教天龙杖道法干什么?
至纯舍利不敢骂玉帝,她一骂玉帝,天龙杖就给她打晕,她现在把怒火都倾泻在了道门身上。
剑宗等人则是双手抱胸,闭上眼睛,一副听不到看不见的样子。
道佛二门互相骂街起码上千年了,习惯就好了。
皇帝看着各路人马的表演,清咳了一声,至纯舍利见皇帝来了,这才停下了口吐芬芳。
皇帝走到主位,面向众人,开始仪式前的演讲。
李君肃则是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他刚坐下,兕子就爬了过来。
“哥哥。”
兕子熟练的调整了一下坐姿,找到了最舒服,也是最方便拽皇帝胡子的位置躺好。
“姐姐不好?”白星灵掐了一下兕子的小脸蛋,笑着问道。
“姐姐好,但哥哥最好。”兕子撒娇道。
李君肃看向场上,随着皇帝坐下,云无净出现在上空。
随着云无净一挥手,一列木牌出现在他身前,此时天上突然有凤凰结伴而来,凤凰之影冲入令牌。
令牌浮空,火红的凤凰纹刻在了令牌之上,忽明忽暗。
“道门,东皇钟、七星煞、纯阳剑、破煞剑,为皇朝道门供奉。”
云无净说罢,令牌停在他的身前。
红色的禁制亮起,这让东皇钟眼睛亮了,这种禁制不难破,意境正常都可以轻松拿到令牌。
皇朝此举,是让她们展现一下自己的意境,但对东皇钟来说,这种耍帅的机会,可不多啊。
于是,东皇钟第一个动了,仙鹤一排上青天,道韵自成天下来,东皇钟一步一步的踩着仙鹤,走到了云无净面前。
如此场面,给了新罗百济东瀛这种连武尊都没有记载的外邦,来了一点小小的皇朝震撼。
褐鲁则是看着各门派的祖兵,神色忌惮。
这些祖兵都有武尊实力,虽然是各门各派的,但说不准皇朝哪天就拉她们打上门了。
这一边的褐鲁只是神色忌惮,另一个世界的倒霉蛋,正在接受邪虎的戏弄。
魔都,废弃厂房
男人的嘴被布堵上,涕泗横流,黑色的西服裤上,还有不明水渍。
“你当初不是很想要这块地吗?”轻快的脚步声,戏谑的语气。
李君器的身影从黑暗中现身,轻便的运动裤,诡异的搭配上了白衬衫,有一种慵懒的华贵。
李君器一甩手,左轮响了起来。
银白色的左轮上,有诡异的红色花纹蔓延,咔哒一声,左轮停下了响动。
李君器走到男人面前蹲下身,左轮指在了他的太阳穴之上。
男人的挣扎幅度更大了。
“别急,我喜欢玩游戏,这样吧如果这一下是空枪,我放你走,这地也送你了。”
李君器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不等男人反应,便扣动了扳机。
咔哒一声,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颗子弹的概率还是太小了。”李君器嘀咕了一声。
挣扎的男人放松了下来,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爬上心头,只见李君器再次扣动了扳机。
男人裤子上的水渍更多了,同时,男人的眼神惊恐又带着疑惑,像是在问李君器为什么还要扣动扳机。
“众所周知,我李君器没有信用,你不会觉得我会跟你们讲理吧?”
李君器说罢,再次扣动了扳机。
男人终于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怒火攻心与极度惊恐之下,他彻底晕死了过去。
“啧真不耐玩。”
李君器起身,把银红色的左轮往身后一扔,从腰间掏出黑金色的左轮,扣动扳机。
这次,枪声响起,血液落在了地面。
李君器身后的林凡接过银红色的左轮,看着里面一发子弹都没有的弹匣,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