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下午,刘仁轨忽然来书院找到李泰,神情有些迫切地说道:
“殿下,我们去长安的水师战士们五人与一伙胡人起了冲突,导致我方一人重伤,一人轻伤。”
“什么?对方是谁”李泰听闻便是有些愤怒,这里可是大唐,不是后世某辫子朝时,国人可以任凭洋大人欺凌。
“不太清楚是哪个国家的,他们跑回鸿胪寺了。”刘仁轨说道。
“哦,有地点就好办了,你带人去,拿上府里腰牌,慎静,你去帮帮忙,把那些人手脚全部打断,再挂在城门楼上,让八方帮的人看着,看看谁敢救援,明日再同样打断手脚。”
李泰是想着水师常年在海上漂泊极为辛苦,他们回来渭南休整后,便是每人给了十贯钱,让他们去长安找乐子。
刘仁轨听李泰这么一说,心中就有底了,便去了水师营地征调五十人,和慎静一起同时入了长安。
在李泰和两县共同努力下,现在渭南至长安的道路已经全部铺上水泥路,六七十公里的路程只是半个多时辰便走完。
众人径直前往鸿胪市,直接和值守官员说,要求交出那些胡人。
值守官员顿时有些头疼,这些胡人是薛延佗来的,自来长安后,骄横跋扈,已发生了好几起伤人事件,只是处理下来后,均是赔钱了事。
但这次惹到的却是贞观水师,是越王府的人。
值守官员也不知道水师这些人要如何报复?叹了口气,让水师这些人杀杀这些胡人们嚣张气焰也好。便用手指了指一处。
刘仁轨带人一脚破门而入,问道:“可是这些人?”
此前参加过参战的水师纷纷说道:“正是,这里只有五六个,应该还有五六个在旁边。”
“上,手脚全部打断,”刘仁轨说完便冲了上去。
只是慎静更快些,只是几个挥手,这些人已经全部倒地,手脚全断。
另一个房间的人员也找了出来,同样地打断手脚,
鸿颅寺的官员看得又头疼起来,一个两个打断手脚就好,怎么全部打断了?
正想着时,只见刘仁轨让众人把这些人拉出了鸿胪寺,直接拉往左武卫驻守的金光门。
路上有百姓见水师战士拖着十来个手脚全断的胡人,均是大声喝彩,这些胡人这几日连续伤了好几个人了。
只是不知道还要怎么处置这些胡人?
来到金光门,刘仁轨出示了越王府腰牌后,言明需要把这些人挂在城门楼上。
左武卫守门将士听明白了,嗯,这伙胡人胆敢在长安重伤我大唐战士,不可饶恕,顿时便是一拥而上,把这些胡人用木头杆子挂在城门上。
此番越王府和水师的报复极快,只是一炷香时间便已报复完毕。
立政殿。
此时李二也听到这伙薛延佗人今天和越王府和水师干上了。
李二问道:“嗯,青雀他们去报复了?”
“嗯,全部打断手脚,挂在金光门城门上,还说谁敢救下来也视是同犯,同样打断手脚。”止戈说道。
李二一愣,心道,嗯,这是要全打杀了啊,够狠,这是谁的主意,是青雀的?还是水师的?
嗯,或许是水师的,贞观水师常年征战在外,自成立以来只是粮食便为大唐拉回了九千五百万斤,更不用说还有上百吨的银矿,为大唐立下了无数功勋,便是有点脾气也正常。
止戈却说道:“应该是越王背后主使的,他让慎静都出来了,这些蛮子们便是再多十倍二十倍也要完蛋。”
“嗯,好,打得好,先不用管,看看青雀后继会如何处理?”李二摸摸唇边胡子,哈哈笑道。
两名受伤的水师战士经过孙思邈的一番医治后,尚需观察一段时间,便留在医学院。
刘仁轨走前和李泰汇报此行的战果,同时也让八方帮弟子关注是否有人会来救人。
李泰点点头,敢打我水师战士,当然要全打杀了。
眼下临近年底,气温极低,零下一二十摄氏度,这些薛延佗人要是没人救助,只怕到半夜就要冻死。
李泰回到府里时,便让负责香水制作的无言过来。
香水,去年由肥皂作坊的无言等人研发出来了,只是产量很小,目前只是给宫里和相熟府里送了二十来瓶出去。
香水产业本来是一项大产业,只是,香水的制作需要在密闭容器中进行陈化,再沉淀三个月到半年,以便更好地沉淀出不溶性物质,使香水透明清晰。
这是因为在陈化过程中,一些醛等不够稳定的香料将渐渐缩合形成絮状物析出,经过滤除去后,香水的质地会变得更加清澈,香味也会更加醇厚。
此外,为了防止香水在储存或使用中再度出现絮状物或沉淀,有时还需要将配好的香水放进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冷冻数天后再进行过滤。
无言此时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