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击的,却因为那些担忧的情绪而放弃。”乔科尔望向天空,流着泪,“为什么呢?我脑子笨,实在弄不明白,但我觉得,如果当时加入的是调查兵团,或许就可以杀死这头巨人了,我父亲也不会死了吧?”
奥布里本来想说点什么,却也沉默了。
“如果我们当时开了炮,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吧?”乔科尔抹开眼泪,转向奥布里,“可是我们害怕杀人,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个后果,总要有人留下来承担吧?”
乔科尔看着奥布里,又破涕为笑道:“真是的,奥布里,没想到在讲道理这件事情上,我居然可以赢过你呢。”
不行,乔科尔,你不能去。
奥布里想要这么劝阻,但嘴巴却像封着胶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
“喂,黄粪头,我们现在要去哪里?艾尔文这家伙马上就要没气了,就在这里继承吗?”
阿尔敏惊醒,连忙道:“啊,不,你要送他去森林再对他注射,因为要确保艾尔文团长吃掉格里沙……”
他顿住了,医生的视线被远处的二人吸引,痛苦与歉疚交错着,最后染成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