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祁治香肠嘴一张一合,不停的哭诉,这些都是母后教他的,断不能说昨夜是带官兵前往月府,这是父皇的大忌,只能说是带几个人去找苏轻月理论。
父皇看到他被打这么惨,苏轻月又骂他是猪,只要他煽风点火,延伸到父皇的身上。
父皇必然会勃然大怒,下旨处置苏轻月。
“太子说的没错,微臣昨晚是跟太子一起去的月府,跟过去的还有微臣的三女儿……苏云裳,可怜的云裳,差点死在苏轻月的手中!微臣真是没有想到,苏轻月会变成如今这幅恶毒模样,简直就是跟当年的余溪一模一样,余溪心胸狭隘,嫉妒成性,苏轻月完全遗传了余溪的恶,她恨微臣的夫人抢走了她母亲的位置,就疯狂的报复微臣和两个女儿,太子为了锦绣找苏轻月理论,苏轻月非但不认识到错误,反而怨恨起太子,若非太子多带了几个人过去,恐怕昨夜就会死在月府。”
苏建鹤声音悲愤,夸大其词。
祁治眼中蓄满泪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伤害,叩首道:“父皇,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啊!”
坐在凤椅的皇后,不免拿起帕子,擦拭落下的眼泪,愤然的说道:“苏轻月的胆子,愈发的狂妄了,皇上昏迷的时候,她就曾在皇宫,用铁棍殴打过太子,她总不能占着救过皇上的功劳,就蛮不讲理,肆无忌惮的打杀太子吧?昨晚把太子的嘴巴打成这样,皇上若还不治她的嘴,以后她岂不是会杀了太子?”
祁治附和:“父皇,儿臣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