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刘刚激动的附和他妈道:“妈,我也是被谢知青话赶话刺激的。”
娘俩个顿时像是找到了知音的人,手握手的感叹道:“谢知青说话是真难听啊。”
刘老六看自家媳妇和儿子这死样就来气,“俩没出息的,一个外地知青还把你俩本村的人给降住了。”
刘刚幽幽道:“那是因为爸你没有在谢知青手下吃过亏上过当。”
“上什么当!老子给你一榔头。”
……
除了刘刚,当事人之一的喻宜年也灰溜溜的回了知青宿舍。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谢瑶靠在门边,挡住小跑回来喻宜年的路,“你和刘老六家的儿子这么快就去找谢满把手表的事情问清楚了吗?”
提起这个事情喻宜年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好意思说,刘刚手上的那块表就是个新的,我的手表还在谢满那里呢。”
当时他看到刘刚手里的表跟自己的一模一样,只是有点儿怀疑,要不是谢瑶这个女人一直在耳边戳窜自己,他也不会跟着去沈家。
“不可能!”谢瑶震惊道:“刘刚说他的手表是让谢满帮忙给家里人写信带过来的,可是我动谢满包裹的时候,压根儿就没有看到手表。”
不仅仅是包裹里没有,信件里也没有写。
手表这么贵重的大件,谢满她妈,也就是她小婶婶那么精明的一个人,绝对不可能不写在信件里边儿的。
如果没有写,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压根儿没有带手表这回事儿。
喻宜年推开谢瑶进去,“什么不可能,我亲眼看见的还有假,刘刚手上戴着一块手表,谢满给我看的又是另一块手表。”
谢瑶还是不可置信的追问道:“怎么可能?你确定你没有看错吗?”
谢满的包裹她是来来回回翻了好多次的,里面有什么东西她一清二楚,她从来都没有看见什么手表。
喻宜年被问烦了,“当然没有看错,我的眼睛又没有问题,是一块手表还是两块手表?我还能看错吗?”
“就算我能看错,刘刚跟我一起去找谢满算账的人,我们两个人的眼睛还能一起出问题吗?”
喻宜年觉得谢瑶问的问题就好笑,也没有管她,径直的就回了知青男宿舍。
“怎么可能?那个包裹我都翻了个干净,怎么可能又凭空变出来一个手表……”
谢瑶喃喃的自言自语,突然一个念头涌了上来。
凭空变出来……
玉佩!
谢瑶猛然想了起来,那块发着光被谢满抢走的玉佩。
一定是玉佩!
她当时的想法就没有错,那块玉佩果然不是简单的东西。
喂血就能发光的玉佩,凭空变出一块一模一样的手表,好像也不是很有难度的一件事情。
这么一想全部的事情就都能说通了。
都是玉佩弄得。
能凭空变出手表这种贵重物品的玉佩,她要抢回来。
把本来就该属于她的玉佩抢回来。
是她先发现玉佩的神奇的,也是她先给玉佩喂血的。
那个玉佩就该是属于她的才对,谢满那个坏女人抢走了她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