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谢瑶心虚的往后退了几步,没敢出声。
喻宜年反而脸色顿时一变,恼怒道:“谢满,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和瑶瑶什么时候要了你的钱?”
谢满瞧不起道:“是没明目张胆的要,可背地里也没少从我那拿好处吧?”
原身下乡的时候,虽说是和父母吵架了,但家里人到底是舍不得她受苦,给她塞了不少好东西,还另外给了她一百块的。
这一百块在现代看来不算多,但对于现在70年代,城里正式工作的工人都才18块钱一个月,100块可真的是一笔巨款了。
就是这么一笔巨款,下乡原主就傻兮兮分了五十给喻宜年,美名其曰:同甘共苦!
结果就是这狗男人,钱拿归拿,半点不干人事,还要在原身和谢瑶两个女人中间到处摇摆,不主动不拒绝,看着两个女人为得到自己大打出手。
想想谢满就替原身生气,厉声对着喻宜年道:“趁着我现在好好说话之前,赶紧给我把钱拿出来!”
虽说这钱是原身心甘情愿给喻宜年的,也没打算让人家还,但谢满可不管那么多,原身人都没了,也没剩下多少钱给她,她不把钱要回来,她就要过苦日子了。
她堂堂大小姐受不得苦日子,再说这男的也不是个好玩意儿,她替原主把钱要回来,也算是干了一桩好事了。
喻宜年笑了笑,“谢满,我看你是生病生糊涂了,是不是发烧脑子记忆还是个错乱的,记岔了?”
谢满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看来是她小瞧了这个喻宜年,脸皮居然比城墙还厚,“喻宜年,装什么傻?你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了吗?”
喻宜年不置可否,他确实是觉得“谢满”拿自己没办法,毕竟当初“谢满”分钱给他的时候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这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想要把钱要回去,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谢满,你是个病人我不跟你计较,你还是好好休息养着自己的身体吧,看看……都开始说胡话了!”
谢满被喻宜年气笑了,“喻宜年,你要不再仔细想想,我妈那人你住我们家隔壁也该有所耳闻,那是管钱一把好手,我们家里的钱,经过她手的都是有记号的。”
“而且,我想你也没有忘记我下乡之前跟你说的话吧?我们家在这边可有亲戚的,还是个公安,你说我找找我那亲戚说我丢了钱,你猜你会不会进去蹲局子。”
喻宜年面色一僵,没料到谢满还有这一手,“谢满,你可真行!没想到你那时候还防着我起来了!”
谢满翻了个白眼,对着他伸手要钱,“防的就是你这种小人,废话少说,赶紧给我把钱拿出来。”
喻宜年有心拖延,“这出来匆忙,我身上也没带多少钱……这样吧!等你病好了回去我拿给你,总归我人在清酒村也跑不了的。”
谢满才不信他的鬼话,真等着回去让他再给,谁知道有什么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