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夸张吧?”岳鹏辉愣了一下,“还是有人在里面挣到钱的。”
“你可拉倒吧。”王亮说道,“人家专业炒股几十年的人脸上还整天绿油油的呢,咱就别去凑热闹了。”
王亮有个发小大学专业学的就是金融,毕业后异想天开去炒股,赔的家里面的楼都抵押出去了,好几年没敢回家,生怕爸妈把腿给他打断了。
这小子后来痛定思痛进了一家投行当基金经理,干了几年后总算是理清了里面的弯弯绕,国内的股市跟国外的股市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绝大部分散户是不可能在里面挣到钱的,他们在股市里面的角色就是提款机或者叫韭菜。
专家都说了,不可能人人挣钱,散户就是进来赔钱的。
“未必,我觉得炒股还是靠谱的。”旁边的一个同事说道,他姓昝,也是今年新入职的员工,王亮有些叫不上来他的名字。
“怎么说?”岳鹏辉来了兴趣。
“4个人都是50万起步。”
“你说是不是还是炒股靠谱点?最起码赔钱的时候不累!”
岳鹏辉、王亮。
实验室最近很忙,诺西那生钠的研制进度很慢,很多地方都陷入了停滞。
“跟预想的不太一样。”胡嘉然对高风汇报道,“尽管目前方向性很明确,但实验中很多东西都需要专业的人员去操作。”
反义寡核苷酸的合成对人员的动手能力和知识储备要求太高了,大部分员工只能做一些重复的机械的工作,对进度的影响微乎其微。
这个时候,大规模的科研民工是无法满足研发的需要了,必须招进来一些在这块领域有一定建树的人员,要不然恐怕后续的研发更为艰难。
“信华制药那边呢?”高风问道。
“他们派了一个团队过来,对实验起到的帮助还是挺大的。”胡嘉然说道,“我们目前有相当一部分工作都交给了他们。”
“我觉得进度不算慢。”信华制药的相关负责人表达了自己的意见,“新药的研发就是这样,我们这样的速度已经可以了。”
他心里真是这样认为的,绝对没有嘲讽的意思。
新药的研究本身就是极其困难的一件事,特别是初期的时候,有时候一个团队几百号人折腾了很久,连基本的方向都能搞错。
但来到风欣科技这边后,信华制药的这位负责人感觉自己是来对地方了。
研发方向早就定好了,理论的基础也是完善的,接下来就是按部就班的往前走就行了,就这还不满意?他真搞不清风欣科技这边的负责人是怎么想的。
“主要是还有人等着用这个药救命呢。”胡嘉然告诉他道。
“啊?”信华制药的负责人张大了嘴巴,他只感觉对方是在开玩笑,啥意思啊?
难不成还想着短期内把这款药做出来啊?
当药物开发是闹着玩呢?
胡嘉然没跟他解释太多,正常人肯定是无法理解的,多说无益。
“能想办法挖一批人过来吗?”高风沉吟了一下问道,“或者以合作的方式?”
“估计够呛。”胡嘉然愁眉苦脸道,在这个领域有一定的建树的人员,一般在本单位大小是个腕儿,不是大牛,也是个小牛。
让人家换一个地方重新开始估计不现实。
不过总要试试,他跟赵兴业打了一个电话,让后者联络一下。
赵经理这会儿正在送儿子去学校呢,后者又带着空空的脑袋去学校装知识了,真的是无法体会他这种被知识划过大脑又不留痕迹的感觉。
赵兴业搞不明白,这么多钱上补习班的意义何在,这不是坑老子钱吗?
“反正你尽力往前推进吧。”高风对胡嘉然说道,“下周我过来一段时间,看不能不能给大家提提速。”
他决定了,真是没办法就亲自上阵,既然咱有挂,该开还是要开,不然等药物研发出来,那个患病的小朋友估计只能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
周一,省医全科门诊
进来的是病人是一位漂亮的小妹妹和他的蓝朋友。
“伱好。”高风打招呼道。
“大夫好。”小妹妹赶紧回道,声音柔柔弱弱,还挺好听的。她叫何梦欣,今年19岁。
“你哪里不舒服啊?”
“我这么大了一直没来月经,所以想查一下。”何梦欣说道。
高风和李友良都愣了一下,这不是应该挂妇科吗?怎么跑全科来了?分诊怎么回事?
“妇科那边人太多了,大夫说让先查一个妇科彩超,随便找个大夫开个单子就行。”何梦欣的蓝朋友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李友良啪啪一敲键盘,打印机就把妇科彩超的单子给打了出来。
“那你快去做吧。”他把单子递给患者。
高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