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晚榕嘴角仍旧是挂着那抹诡异的微笑,脚步稳健的走向了墨桀城。
墨桀城浑身瘫软的倒在软榻上,惊恐的盯着纪晚榕手中的手术刀,甚至屁股连往后挪一挪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冷静一点……”
墨桀城使出内力,想要强迫自己站起来,可全身的内力都用尽了,却还是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现在很冷静。”纪晚榕将手术刀杂耍似的往上一抛,锋利的刀剑直直向下,一下子就钉在了墨桀城的两腿之间。
墨桀城低头,看着手术刀的手柄在迅速的左右摆动,刀尖距离自己的大宝贝看看只差了一寸。
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
“你别过来,你……你再过来,本王……本王就要叫人了!”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女妖!
不过就是亲了她一口,她的口水居然还有毒!
将他毒的浑身动弹不得!
纪晚榕竖起耳朵,都没听清墨桀城在嘴里嘟囔着什么,直到凑近了他的脸,才了然。
她缓缓展露笑颜,露出了八颗牙齿:“你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
她将手术刀猛地一拔,墨桀城的胸膛又是颤了两颤。
大仇得报,纪晚榕心中别提有多畅快了。
她用刀柄拍了拍墨桀城的脸蛋,随后又朝着他吹了一个流氓哨:“还生不生孩子?答不答应和离?”
墨桀城没说话,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刀,整个人憋气的都快窒息了,只见眼前亮光一闪。
纪晚榕手起刀落,将墨桀城完好的衣衫劈成了两半:“你不是很喜欢脱吗?让你脱个够!”
墨桀城只觉得自己的胸前猛地一凉。
还没等他喘口气,便感觉到自己的腹部二凉,下身三凉。
满室的烛火映衬着他光|裸的肌肉。
幽幽的火光将腹肌照成了蜜色的,纪晚榕将手上的手术刀翻转,用刀背在他的胸肌上划拉着。
“你说,你到底同不同意和离!”
墨桀城舌尖抵住后槽牙,紧紧的闭了眸子不看她:“你有本事便将本王强了,不然本王看不起你!”
纪晚榕的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说的话倒是有贞洁烈男那味了,纪晚榕甚至怀疑他是否有些乐在其中。
不过虽然他脸色未变,可看着他猛地起伏的胸膛,便知道是快要被她气死了。
纪晚榕想着墨桀城刚刚说过的话,也懒得再跟他掰扯。
不过将他全裸的放任在自己的屋内,着实是不太雅观。
且不太安全。
于是纪晚榕从屋内找了一个又粗又长的大麻绳,大麻绳从他的胸膛穿过,随即勒紧了他的前胸。
她用捆猪的手法,将墨桀城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捆了个实在。
前世在部队里过年的时候,她没事的时候给炊事房打过下手,杀猪前,他们就是这样捆猪的。
若是猪挣扎的越起劲,那绳子便会越紧。
墨桀城此刻已经累到发不出声音了,不过纪晚榕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心里骂的很脏。
于是她拍了拍手,便回了床榻上睡觉。
隔着帷幔,仍旧能听见软榻上传来的粗重的呼吸声。
纪晚榕心中有些害怕,她缓缓坐起身,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她又直直的躺了下去,怀着这份害怕,安安心心的睡着了。
第二日纪晚榕起来的时候,天还未亮。
等她窸窸窣窣的换完衣裳,睡眼朦胧的拉开床帐,看见的便是墨桀城怒目圆瞪的眼睛。
他的眼珠子里有着许多的红血丝,大概是被她气的一夜未眠。
纪晚榕心有余悸的咽了咽口水,朝着他咧了咧嘴:“早上好。”
“你这个毒妇!你快些把本王松开!”
墨桀城中气十足的怒吼。
他此刻是恢复了体力,可挣扎过许久,身上的绳索却越来越紧,纪晚榕捆他的手法,他觉得自己在哪儿见过,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
绳索绑法样式极其复杂,既然他从前见过,便可能是出自军队里的。
让这个诡异的女人用这样困难的方式才绑住他,这说明在纪晚榕心中,他不仅能力强,还武艺高超。
想到这里墨桀城的心中还有些隐隐的骄傲。
纪晚榕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走到墨桀城的身边。
墨桀城以为她是害怕的要将自己身上的绳索解开了,却不想纪晚榕在他身边捡吧捡吧,挑了一块最适合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巴。
随后施施然转身离开了屋里。
墨桀城看着纪晚榕的背影,天灵盖快要气得飞了出去。
不过没关系,他安慰自己。
重舟就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