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和闺蜜经常会看一本叫做小红书的杂志,那里面的有很多年轻女孩的故事,她们嫁给外国人后都幸福极了。
朵拉只是个乡村的姑娘,虽然很羡慕小红书里姐姐们的生活,并有着少女对于未来感情的憧憬。
但她没有太多与外国人接触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并不算漂亮,她知道自己家里并不算有钱…或许她的人生会像伊纳姑妈一样,嫁一个农夫了却一生。
但…如果可以…真的好想亲一口外国人的洋嘴儿…那就足够啦。
李查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哪怕是预想到这样的事情,当亲自面对时也有点慌。
朵拉是个善良的姑娘,看着她害羞的神情,算是对她的报偿。
走近朵拉,她没有躲闪,鼓起勇气的抬起头,迎了上来。
李查只想吻一下了事,但朵拉远比她表面上的更加狂野。
法式的湿吻深入骨髓,李查被朵拉反客为主,被迫接受着窒息式的侵略。
手指把身后的树皮都给抠烂,说不清什么感觉,总归是还个人情。
哎…初吻又没了。
啊…李查疼的把朵拉推开,这姑娘竟然咬了他的舌头一口。
朵拉笑嘻嘻的跳开,心满意足的对着李查吐了舌头。“对不起啦,要不我也让你咬一口。”
“算啦。”只是浅咬一口,问题不大,李查没有计较。“时候不早了,我要离开这里了。”
听说李查要走,朵拉的笑容有所收敛。“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李查回应道。“我叫李查,法文名也叫李查。”
“李查?”朵拉一愣,似乎听过这个名字。“那个公墓里我好像见到过这个名字…”
朵拉指的是不远处的皇家公墓,里面埋葬着一些法国的重要人物。
朵拉目送着李查离开,不知为何,那身破旧的衣服穿在姑父身上显得邋里邋遢,但穿在这外国人身上,却如此的帅气。
…
怪不得出生点在这个奇怪的地方。
李查在国家公墓里发现了自己的墓碑。
(李查,勒,伯蒂)
艾萨莉的丈夫,法兰西的英雄。
墓碑还挺新,看起来下葬没多长时间。
甚至经常有人来祭奠,这让李查非常感动。
地上有着一圈冥币烧尽的灰烬,墓碑前还有一串串葡萄,这是谁来祭奠自己的呢。
李查阅读着碑文,拿起供奉给自己的葡萄吃了起来,嗯,贡品还挺新鲜,葡萄颗大核少,非常甜。
“您也是李查先生的朋友吗?”一个年轻的法国男人走到了李查的身边,用着不算太流利的炎文问道。
文质彬彬,气质不凡,汉家的长衫…非常的国际范儿。
“是啊,曾经有过交情。”李查回道,李查认出了竟然是安培。
几年不见的安培看起来已经成才,长大的他差点让李查没认出来,被保举到顺天格物的他,竟然返回了国内,不得不说是一大奇迹。
“李查先生算是我的恩师。”安培叹道。“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可惜当时我还在炎国留学,遗憾于没有参加李查先生的葬礼。”
说着,安培跪在地上,向李查的墓碑叩首…表达敬意。
并拿出二胡,对着李查的墓碑演奏起来。
那首经典的乐章,在李查的耳边徘徊…充满着动感,让人血脉喷张。
“这是李查先生生前最爱的曲目。”安培说道,隐隐有着对于恩师死亡的哀叹。
“这首曲子得配合电磁炮的发射才有感觉,单独演奏太过于干涩。”李查在一旁吃着葡萄评价道。
此话让安培略有些惊诧,抬起头疑惑的看向李查。“先生您?”
“嗯,这位故去的李查先生曾经跟我提起过。”李查解释道,同时摘几个葡萄递给了安培。
“这是putao吧,吃起来比raisins甜一些。”安培品尝了后说道。
…
安培还在祭奠李查。
李查本人已经离开了墓园。
从近郊前往巴黎大概一百多公里。
一无所有的李查,想要越过这个距离,唯有徒步一个选项,但这足以要了李查的老命。
“没有车真是不方便。”
一辆貂蝉牌的小汽车停在了李查的面前。
“先生遇到什么困难了吗?”一个中年的车主探出头来,用着还算不错的炎文询问道。
会炎文确实方便,行走在世界各地都能方便的沟通。
“我想去巴黎…但这个距离您也看到了,有些远。”
“上来吧,我也要回巴黎。”中年男子很友好的邀请李查。
法国真是一个热情友好的国度,最起码对待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