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米格娜有那个什么。”
李查从法兰西区回到了炎国去,把信交给了黄为,这里面的奸情,傻子都看的出来。
“她叫米格娜吗?光顾着办正事了,忘了问她叫什么名字了。”
不愧是偷藏小黄书的男人,说起来的话都如此渣。
黄为飞速的看着米格娜给他的信件,边看还边偷笑,那样子说不上来的淫荡。
看完之后便准备离开演唱会,刚走几步便又折返回来。“好兄弟,这事儿千万别说出去。”
都指挥使杨戍炎可是三令五申不准与当地女子有亲密接触,黄为的行为算是违反军纪的,他当然有所顾忌。
“你知道,这件事情要是让杨都指挥使知道,可挺麻烦的。”李查脸上有些难色。
话没说完,黄为塞给李查一个钱袋子。
“兄弟之间,别这么客气,你放心,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守口如瓶。”李查把钱袋子收入怀中。
目送着黄为离开了炎国区。
…
“李查,杨游击在到处找你。”演唱会还没停,就有人来喊李查。
杨戍华职位是游击将军,一般都尊称其为杨游击。
“杨游击现在在哪?”
“还在营里,她没过来看戏。”
作为炎国的翻译,也只能任劳任怨,上面有找,李查不得不屁颠屁颠的返回营地接受应召。
大部分的士兵都去看戏了,但军营里还保有着一定的军事力量,防止有宵小之辈前来捣乱。
不过以炎国军的军威放在这里,哪怕是个空城,估计也很难有人敢于闯入。
军营之外,一个头缠着绷带的,手脚也缠着绷带的法兰西人在门口哭哭啼啼的哀嚎。
士兵们不为所动,执行着闲杂人等不得进入的铁则。
“我不是闲杂人等啊,我是罗布啊,是咱们军营的翻译啊,你们不认识了吗?”罗布哭诉道,李查就在不远处,听到是前翻译罗布,也有些好奇。
罗布的炎文口音还行,比西尔维小姐差一些,但比安娜要好上许多,炎文水平在目前已知的法兰西人里排第二,应该没有问题。
“没有腰牌不准进入,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炎国士兵铁面无私,值得称赞。
“我的腰牌忘在军营里了,我进去取了给你们看。”罗布解释道。
前几天好好的,突然一架马车把他撞的七荤八素,还没起身,就被一群炎国士兵抬起来丢到了阿雅克肖的医院。
事情太突然,腰牌也没带出来。
住在家里养伤期间,罗布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虽然身上的伤还没好,但还是带病过来想要继续工作。
“没有腰牌不得进入。”士兵继续重复着,有些不耐烦起来。
“你放我进去,我给你看腰牌。”
“给我们看了腰牌,才能放你进去。”
得了,卡着bug了。
罗布急得至跺脚,却无可奈何。“军爷,咱们营是不是新来翻译了,所以不要我了?”
罗布急匆匆的赶来,也是预感到有可能是这个原因,不然那天被车撞实在太可疑了。
“没有的事儿。”士兵们的话虽然冷冷的,但却让罗布心里暖暖的,没有就好,没有就好。
现在不让进,也是怕坏了规矩,等到遇到认识的熟人知会一声就可以了。
也就在这时,看完戏的李查觉得自己该回营里找杨戍华了。
大摇大摆的朝着营里走去。
“腰牌!”士兵们对待李查和罗布一样的严格,这让在一旁的罗布心里好受了许多。
等等…这是法国人?
罗布发现李查是个法国人,不禁疑惑了起来,在他的印象里,他走之前,整个法国军营里就他一个法国人,这个陌生的法国人是哪来的?
他竟然也有腰牌!
因为李查法国人的身份,让罗布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腰牌。
当李查掏出腰牌之后,罗布惊呆了。
(炎国猎户军驻科西嘉部翻译)
(李查)
“腰牌无误,请进。”
“等会儿。”罗布叫住了李查,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果然,炎国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大猪蹄子,把人家玩完又找了新欢。
“啊?有事。”李查没什么好怕罗布的,也没想和他有太多瓜葛。
“你是炎国人的翻译?”罗布问道。
“啊,对,是的,怎么了?”李查有些不耐烦。
“你怎么可能是炎国人的翻译,我才是炎国人的翻译。”罗布急道。
“这事儿吧,其实我也不想当这翻译,不过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硬要我来当翻译。”李查无奈的叹息一声,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