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平常大咧咧的糙汉子,竟硬是嘴严实到不管崇萤怎么套话,都没说出再说出一个字来。
崇萤拿他没办法,只好给他准备了一大堆的伤药,有外伤有内伤,还有其他解毒的补充体力的……
看得盟胥热泪盈眶。
临走前盟胥还和流云“密谋”了一个时辰。
也不知道两人都在说些什么,直到往后的很多天里,崇萤总能在自己桌上发现京城各大美男子的画像和资料介绍,才明白盟胥给流云交代了什么“任务”。
当然,这都是后事了。
且说盟胥不声不响的离开,除了常来季氏医馆的人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当然,他离开的原因也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是崇萤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还能有个后续,而这个后续,来自一个她如何也没想到的人。
盟胥走的第三天,崇萤看着上门的花星楼,沉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花星楼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我师父的笔迹我还是认得的,这封信绝对是我师父鹤夫子亲笔所写。”
崇萤接过信展开,上面只有寥寥数语,基本都是鹤夫子对花星楼这个徒弟的殷殷嘱托,只除了其中有一句:
“此次下江南,不知何日可归,若为师再无归期,谨记为师嘱托,照顾好轻尘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