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次，祁航最后实在太困，和庄凌紧紧缠在一起睡着了。

……

褚柔昨天和墨池在酒店里睡了一宿，早上一起来到公司上班。

她到公司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进到办公室，感觉有点不一样，坐在椅子上呆愣了好久，才察觉到是她的助理庄凌没在。

庄凌每天八点半就会到公司，亲自打扫办公室的卫生，再给褚柔冲一杯热乎乎的咖啡，等褚柔来了，会把一天的行程安排复述一遍。

褚柔对庄凌特别满意，这个女孩子做事认真细致，学东西也快，还知进退，每次墨池过来，她都会离开办公室，把空间留给他们。

额……还会帮他们守着门，不让别人进来打扰。

褚柔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已经九点半了，庄凌怎么还没到。

她又翻翻手机，也没见到庄凌的请假消息。

褚柔又等了半小时，她有点担心庄凌了，担心她在宋家受了欺负。

庄凌偶尔会和褚柔讲一些在宋家的遭遇，褚柔知道宋夫人对庄凌的意见很大，经常对她冷嘲热讽，尤其是在宋总不在的时候。

庄凌说过，如果不是她爸爸对她特别好，她在宋家是待不下去的。

想到这里，褚柔拿起手机拨通了庄凌的电话。

响了好久，对面终于接通了，褚柔刚想说话，手机里传来熟悉的声音，“喂？谁啊，大清早打什么电话，扰人清梦！”

褚柔默了几秒，终于开口问道：“小航，你和庄凌在一起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