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鹿溪她们下车这里是搭建的临时的避难场所,里面聚满了无家可归的村民,大人小孩,眼神里充满无不充满了害怕,无力,绝望;
有穿梭其中给大家分发物资食物的人,依稀零散看到几个提着医药箱的医生忙碌着给一些受伤的人救治,包扎....还有身着那浑身湿透沾满了黄泥的绿色军装的刚毅的军人,因体力透支而不得不稍作停息的随地而靠等着恢复一点体力,再继续去救援的....
饶是他们因平日里风吹日晒训练而导致皮肤黝黑,此时也已有些泛白....
跟着一起来送吃的婶子们,见此情形也不得不被这样的场景而震撼的愣住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拿出她们篓子里保护得很好的包子馒头,“来,孩子快吃点东西,快,多吃点才有力气....”
“同志,来来,吃馒头....”几分三四十岁的婶子看着他们,也忍不住的有点哽咽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给他们发着馒头;
疲惫不堪的战士们也不跟她们客气,所有人忙着救援休息的时间都不敢多有,更别说吃东西,此时确实是又累又饿,“谢谢,婶子谢谢你们....”
“王婶子你们怎么来了?谢谢你们...”还有战士认识她们的也免不了感动的说着,伸出手接过那馒头,虽不全是白面馒头,但是上面传来的余热,就像大家的心一样,哪怕是面对这么艰难的情况,依然保持那颗热忱的心,全力以赴....
“小周,来吃馒头,吃饱了才有力气去救人....咱们的战士这么辛苦,我们坐不住就组织了大家给做了一些吃的送过来,辛苦你们了...”那个被称为王婶子的妇人,又给小战士递了一个馒头,还解释了一句;
“好好,谢谢婶子,谢谢,”衣裳已经湿透,连带着身体都有点冰冷的战士感受着手里馒头上的余温,心里更热了,感动....
“好孩子,你们快吃,还有呢....”
收到馒头包子的战士们,饶是如此依然拖着疲惫的婶子起身,给军属们敬了个礼,“婶子们,谢谢...”
“不客气,不客气,快吃,快吃,不然就得冷了...”细雨中,婶子们看着她们坚毅的眼神,也少不了的眼眶湿润;
就连无家可归的村民们,看着这些为了救援而不惧风雨的战士们,还有手里拿着政府给他们发下来的物资....心里感动不已;虽然家没了,可是此时他们似乎没有那么害怕了,心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有国家,有政府,家没了还可以在建.....
李鹿溪和钟小琴两人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一幕幕,正好这时一个提着医疗箱的人正在给一个村民治疗,一个人应该是有点应付不过来,喊着人帮忙,“有人吗?快来个人帮忙...”
此时每个人看起来都在忙碌着,李鹿溪两人立即上前,先是认真的打量了一下受伤的村民,
钟小琴也立即开口说着,“同志,需要做什么?我们来帮你”
医生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的样子,是个女医生,闻声不得不抬眼看了两人一眼,随即认真的说道“同志,他的手动不了了,这里的伤口还一直流血不止.....初步判断可能是有断裂的可能,你帮忙固定一下,我先给他进行包扎固定好,这么严重的伤这里处理不了,得跟着其他严重的伤员一起送到医院去....”
“好,”钟小琴一听也不含糊,立即就蹲下来准备伸出手去帮忙;
“等一下,不能动,”就在两人准备动手的时候,李鹿溪突然出声阻止了她们的动作;
钟小琴听到李鹿溪的话。立即收回了手,抬起头有点疑惑的询问,“鹿溪,怎么了?”
那个医生也忍不住再次抬头看了一眼,看清了李鹿溪出众的样貌,以及那凸起的肚子,不悦的说到,“同志,你干什么?麻烦你去旁边休息,不要打扰我们给伤员救治...”
李鹿溪依然平静,耐心的说着,“同志,他的手臂应该不是断裂,很有可能是脱臼加上骨折,这样贸然的拉动他的手会造成二次伤害...”
这个伤员是刚刚部队的同志才救出来送过来的,他被冲进了湍流之中,还被里面的木头给撞击....
“小同志,你懂什么?不懂就不要在这里瞎说耽误治疗,这要是耽误了你负的起责吗?”医生立即不满的吼道,随即又对钟小琴说着,“同志,来别听她瞎说,我是医生病人什么情况我知道,你快给我搭把手,先把他的伤口包扎好,让后固定住手臂尽早送到医院...”
钟小琴一听这话立即就维护李鹿溪,“谁说我们鹿溪不懂,我们鹿溪的医术好着呢,她说没断就是没断,鹿溪你快帮这位同志看看...”
“同志,同志你快帮我看看,求你了,我的手可不能断,这要是断了以后还怎么生活....”伤员也立即喊着,此时由于出血加上疼痛已然是脸色发白了;
他此时并不纠结于信任谁是医生,而更重要的是希望他的手不能断,因此更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