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彤刚听到一声狗叫,就看到那黄狗冲自己扑过来。
不过黄狗却在她面前停了一下,然后在她面前嗅了嗅她的裤脚。
【是你是你!】黄狗激动不已地狂吠。
温秋彤见状,哭笑不得地说道:“行了,别叫了,你这声音太大了,我怕被别人投诉,我们就被赶出去了!”
闻言,黄狗安静下来,但却不断用脑袋去蹭温秋彤的腿。
【白哥也跟你一块来了吗?】
“没有,它在家里。”
听到温秋彤的话,黄狗脸上的表情都丧了,最后耷拉着脑袋坐在温秋彤身边。
见状,温秋彤也叹了一口气,“你要是想见,等过段时间我回去,我带你一块回去,怎样?”
【我……我还是要陪在主人身边的。】
听到这话,温秋彤也没办法了。
不过在黄狗安静下来后,杨家人踏了进来。
他们起初是答应有人假冒温秋彤,所以才带上黄狗过来先‘探探路’,看究竟是不是温秋彤。
毕竟黄狗是认识温秋彤的。
等黄狗安静下来,他们就进来,以免有陷阱之类的。
虽说温秋彤现在是女扮男装,但拄着拐杖走进来的杨惟远一眼就认出温秋彤,“彤丫头!”
“杨爷爷!”温秋彤起身,快步走过来搀扶杨惟远,“杨爷爷,来,我扶你坐下。”
在搀扶杨惟远的时候,温秋彤的余光也看到跟随在后面的几个杨家人,除了见过一面的杨钊和杨朝哥俩,剩下的两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等所有人都进入房间之后,伙计将房门给关上。
温秋彤将杨惟远搀扶坐下来后,就坐在后者身边,“杨爷爷,几个月不见,您的身体如何了?”
“有你这丫头给的解药在,毒已经解了,不过就是年纪大了,这天一冷,腿脚就不利索了。”杨惟远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笑着说道。
闻言,温秋彤起身蹲下来,“杨爷爷,我先替你检查一下腿脚。”
“这,这不用!咱们好不容易见一面,怎能一见面就让让你给我这老头子看病呢!”杨惟远伸手要将温秋彤拉起来。
温秋彤摇头,笑道:“杨爷爷,你也知道我是学医的,我这人有些强迫症,就是自己亲近熟悉的人生了病,我都比较看重,想要早点解决。”
听到这话,杨惟远心中一暖,也就随温秋彤蹲下来检查自己的腿,不过自己却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几个人。
“彤丫头啊,可惜你已经成亲了,要不然的话,杨爷爷就撮合你跟我的其中一个孙子了!这俩臭小子脾气不行,都没有姑娘家喜欢!”
杨钊和杨朝听到后,都幽怨地看向杨惟远。
弟弟杨朝嘟囔道:“祖父!我又不是不是没有姑娘喜欢,我只是不想成亲这么快,我还有一腔抱负没有实现呢……”
哥哥杨钊点头,臭着脸说道:“我也是。”
“呵!”杨惟远鄙夷地看了看自己这两个孙子,“那你们倒是去实现抱负啊,整日呆在京城做什么?老头子我在你们这个年纪,早就在战场上杀敌跟宰鸡一样简单了!”
杨家两个少公子闻言,都低下头,谁也没吭声,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现在投军。
“爹,您就别说这两个臭小子,儿孙自有儿孙福,您为这两个臭小子愁,只会愁坏身子!”站在杨钊兄弟俩面前的中年男人无奈地他摇摇头,并说道。
杨惟远一听,瞪了中年男人一眼,“还不是你这个当爹的没用!不知道约束这两个儿子!”
“这……爹,您这怎么又怪上我了!”中年男人惆怅地说道,随后瞪了一眼在憋笑的杨朝:臭小子!居然敢嘲笑老子!
另一个温秋彤没见过的男人,比中年男人年轻几岁的男人打趣道:“大哥,我觉得爹说得不错,子不教,父之过!”
“好啊,你也觉得是我的问题,那等你以后有了孩子,你看我怎么嘲笑你!”中年男人怒瞪自己那落井下石的弟弟。
“不怪你们,难道还怪我?”杨惟远看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只觉得自己哑巴吃黄连,“不,怪我!爹!怪我教子无方!”
“嗤!”中年男人的弟弟忍俊不禁。
温秋彤没有在意他们一家几口的对话,只是专心替杨惟远检查。
【白哥它主人,我家主人咋样了?】
“当年在战场上没有医治好,留下的一些老毛病,想要痊愈怕是难了,不过倒是可以通过吃药和针灸来缓解,并且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吃药和针灸,这样不仅能缓解疼痛,也能正常走路,但若是使用武功这些的话,怕是会加重负担。”
温秋彤一边兀自说,一边站起来,坐在旁边,然后从怀中掏出炭笔和纸,唰唰唰在上面写下药方子,以及针灸所需要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