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明察个鬼啊!两个证人都不明不白死在大牢里了,现在我真要找鬼去查啊!这梁王真会说话,把自己摘得是干干净净的,反而都是别人的错反而害了他,他倒成了受害者了。
不过金晨耀来的时候心里就清楚,这梁王必定会这么说,他露出一副失望之色,“哎,不瞒殿下,本将刚从刑部大牢出来,那两个发布矫诏的内侍和礼部侍郎都双双在牢中自尽了,而且他们之前都已认罪了。”
“真是天道佑之!”欧柏荣拱手对着皇宫方向说道:“这些不法之人定是良心不安,才在狱中自尽。等过几日,我再进宫面圣,向陛下请罪,今后本王定当痛定思痛,看清身边人的内心善恶。”
金晨耀看着这欧柏荣的演戏,等他说完面露难色,欧柏荣好奇问道:“金将军,你这幅表情是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回殿下,还真有些问题。按理说,这事到这一步就算是结束了,但出了点问题。”金晨耀说着声音压低了下来,显得神神秘秘的,“殿下,我听大牢里的人,那名内侍在前两日晚上一直做噩梦,还说梦话,说什么自己只拿了一百两,自己不想死,是有人逼他这么做的。”
欧柏荣一听这话,脸上表情马上僵住了,金晨耀看到他的神情变化,又接着说道:“不过这些都是梦话,又没有证据,不能当真。麻烦就麻烦在那个礼部侍郎身上,我听牢里人说,那个侍郎整日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信件,说着说着还会自己笑起来。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意思。”
“信件!什么信件!”欧柏荣紧张的问道。
金晨耀摇了摇头,“不知道啊。现在人都死了,谁知道是什么信件。本将军明日便去那侍郎府中找找查找一番。”
金晨耀说着话锋一转,笑呵呵道:“不过,这些应该都和殿下没有关系。等日后在朝中还请殿下多照顾照顾本将。”
“好说好说!”欧柏荣勉强的笑道,但他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金晨耀看到他的样子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欧柏荣起身送了两步看金晨耀走了,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周师傅!”,周均石一闪身,出现在了欧柏荣身旁。欧柏荣阴着脸,语气焦急道:“这信件是怎么回事?”
周均石也是一头雾水,“牢里的人说起过什么信件啊!难道是那个侍郎故意闭口不提?”
“那这么说真有信件?什么信件?”欧柏荣一下慌乱了起来。
周均石摸着胡子回忆起来,随即他面色难看道:“我的确是那个侍郎有过几次书信往来,心中虽然没提及矫诏的事情,但和他说了,等殿下您登基继位后,保他进中枢阁的事情。”
欧柏荣一下瘫坐下来,“这下好了,等这些信件摆在陛下面前,那就是铁证如山,我是死定了。”
“殿下别急,”周均石马上出主意道:“我这就派人今晚前去那侍郎府中,来个先下手为强!”
“那动作一定要快!不能放过任何地方!”欧柏荣说着露出一丝杀机,“不行的话,就一把火烧了!烧的干干净净!”
“好,我这就去办!”周均石匆匆跑开了,欧柏荣握紧拳头自语道:“想让本王就这么认输了,不可能!”
金晨耀已经坐在马车上回家了,半躺在靠垫上他还在想着刚才和梁王对话的场景。没错,那什么梦话还有密信都是金晨耀胡编的,人都死了,他又不会通灵,但他知道要钓大鱼,必须用香饵。如果这矫诏的事情和梁王没关系,那自己说任何事情都没关系,但这是真和梁王有牵扯,对方必定会有所行动。因为金晨耀相信一句话,做贼心虚,从梁王的表现上来看,他不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这矫诏事关他的性命,他一定不会大意的,只要有任何蛛丝马迹,他肯定会消灭干净,就像那两个已经死在刑部大牢里的人了。
行了,既然自己的饵撒下去了,就看梁王这条大鱼什么时候会上钩了。
回家的路上,先路过了药铺,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到曹丽总有点心虚的感觉。下了马车,正看到小铃铛和曹丽在门口要进去,马车停住,小铃铛回头一看,马上跑过一头扑进怀里,“哥!”,然后看看马车一脸惊讶道:“哥,你是做马车来的啊?”
在小丫头眼里,能坐马车的都是有钱人,不过她马上想明白了,自己哥哥现在是当官的了,坐马车也是应该的。
金晨耀一把抱起小铃铛坐上马车,“这马车是哥买的,以后小铃铛想去哪里玩,就坐马车去!”
“哇!哥,你太厉害了!”小铃铛开心的要飞起来了,看着大马左摸摸右摸摸的,好奇的很。
曹丽手里拎着菜篮子,金晨耀看到他呵呵笑道:“曹姑娘,今晚去我那里吃饭吧。我雇了一个老妈子,说是烧鱼可好吃了。喊上曹伯父,一起去那我那里吃饭。”
曹丽淡淡的笑了下,“谢谢金大哥的好意了,我已经买了菜,再说父亲这几日要做药,估计也走不开。等过几日再去你那里。”
礼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