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雪柔问道。
“那屋子里,确实另有其人。”吉祥点点头:“是清远伯之子夏长宁。”
“奴婢亲眼看见他从沈平的马车上下来的。”
“奴婢等沈平的人走远了,暗中抓了夏长宁,一开始无论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还是后来拿出了奴婢在房间里拣的玉佩,他才神色大变。”
“后来奴婢又骗他说还拣了他一件贴身之物。”
“回头就让大公子用指纹鉴别粉鉴别一番,到时候闹到御前,看他如此自处。”
“夏长宁这才慌了,据实招来。”
“他说他是被人陷害的,有人想用他坏了唐家二小姐的清白。”
“但他一直都恪守规矩,并没有越雷池半步。”
“后来六皇子来了,直接将他塞到了床下,和唐家二小姐发生了关系。”
“奴婢让人悄悄给他号了脉。”
“他也中了春药,而且是药效很强的那种,绝不会自行散去。”
“但奴婢见着他时,他虽然看起来很疲惫,但神志没问题。”
“奴婢大胆猜测,兴许……”
吉祥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燕雪柔已经全明白了。
“表哥可真糊涂。”燕雪柔将手中的杯子,啪的一声墩在桌子上。
“郡主,您打算怎么办?”吉祥问道。
“此事,不能瞒着姑母。”燕雪柔抿了抿唇:“木琴,给我更衣,我现在要入宫。”
“郡主,您要直接告诉皇后娘娘吗?”木琴皱起眉头,不甚赞同:“六皇子既然选择这样做,或许有他的考量,您若直接告到皇后娘娘跟前儿,若六皇子知道了,将来怕是会您生分。”
“那就悄悄的,别让表哥知道是我告的密。”燕雪柔捏紧了拳头。
木琴还想再劝,但燕雪柔心意已决。
最后,木琴只好听命给燕雪柔更衣,然后一行人悄悄从后门离开了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