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萧山见女儿没事,才松了口气,下一瞬庆幸却被恼怒所替代。
他大步上前,粗鲁的将贺莉白从苏慕凉的怀中扯出来,下一瞬一巴掌就狠狠扇在贺莉白脸上。
手风经过苏慕凉的脸庞,风力很足。
啪的一下,贺莉白的头被打偏了过去,嘴唇也破了,哭声也戛然而止。
贺萧山气急败坏的指着贺莉白大骂:“你居然还真的敢跳楼,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贺莉白可真行啊。”
贺老夫人忙上前拦住丈夫,哭着说:“你这是干什么阿你,莉莉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什么叫不小心掉下去的,他要是不怕到这么危险的地方会掉下去吗?
既然做错了事情,那就承担起自己的这人,去道歉,去下跪任聪,这不是她应该做的吗。”
“我不道歉,我为什么要道歉。”贺莉白眼泪不断往下掉,却没有方才看到苏慕凉时那般的失态大哭,“我有没有下毒难不成你们比我更清楚吗?我说了我没有害她,那个毒不是我下的。”
孟国公忽然冷冷一笑:“你说不是你下的就不是你下的吗?我的人的的确确是在你送来的燕窝燕窝里检测到了毒,现在越若躺在床上还起不来。
她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
说到后面,孟国公也红了眼,他一脸干脆的对贺萧山说,“将军,原我们也算是世交了,可越若现在是我唯一的孩子了,这件事情我绝对不善罢甘休。
你知道吗?我的越若都躺在床上丢了半条命都还在跟你的女儿求情,说贺小姐不是故意的,道个歉也就算了。
看着我的孩子这般的懂事可怜,你也是当爹的,贺将军您应该也是知道我的心情的吧?
可是你看你养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丧心病狂的下药,还不肯承认错误……”
孟国公越说越气,“贺将军,既然令爱这般不识抬举,蛇蝎心肠,那我们就公堂上见吧,大理寺一定可以给我孟家一个公道,治一治那些个嘴硬的人。”
贺莉白倏地一下起身:“上公堂就上公堂,难不成我还怕了你不成。这天地之间,我就不相信没有人可以给我一个公道,我倒要看看,明明是白的事情你们是怎么冤枉我,把白的说成是黑的。”
“你还说、你还顶嘴,老夫在家中就是这么教导你跟长辈顶嘴的吗。”
贺萧山怒火上心头,上前又想一巴掌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