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慕凉在天林寺住了五日,等两孩子好全后她才离开。
打扰多日,她给寺庙捐助了七百两。
文泽十分感激她的捐赠,亲自送她出寺庙。
因为天林寺会接济穷人,用钱的地方很多。
“苏慕凉?”景淑婷忽然冒出来,“你们俩怎么在一起?”
苏慕凉知道有人醋坛子打翻了。
“天林寺向来不收留女子在寺庙过夜,但前段时间却传言有女施主留宿,那人居然是你。”
苏慕凉无奈解释:“我留宿天林寺实属无奈,而且这也不是文泽大师破例,是方丈允许的。”
“所以真的是你。”景淑婷敌意更甚,“所以文泽就是你看不上太子妃之位的原因?”
她越说越激动,还推了苏慕凉一把:“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本公主接近文泽?”
听着这几乎能以假乱真的控诉,苏慕凉无语到极点:“文泽大师是高僧,你不要乱说毁人清誉,你自己不尊重佛子便也就罢了,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
“那你为何要入住天林寺,你还敢说你不是为了文泽吗?”
景淑婷不依不饶,竟还想上前扒拉苏慕凉。
文泽只能将苏慕凉护在身后:“长公主,贫僧早已了却尘缘,同您清清白白,而跟苏小姐是好朋友的关系,您切勿再胡搅蛮缠。”
“我……”
景淑婷气到了。
他说跟自己半点关系,可却说苏慕凉是好朋友。
景淑婷忽觉这么久以来的暗恋都成了笑话。
文泽带着歉意对苏慕凉说:“因贫僧缘故给您添麻烦实在抱歉,您先离开,不要耽误您的时间。”
“好。”
苏慕凉也不想牵扯进去这二人的痴缠中。
“苏慕凉你不许走。”
景淑婷不肯放人,还想纠缠但被文泽拦住。
苏慕凉迅速上了马车。
马车行驶后,苏慕凉还掀帘子看了眼,见景淑婷还在跟文泽据理力争。
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中,苏慕凉是能感觉到文泽的信仰是绝不会被情爱所动摇。
松陵抱着熟睡的汝黛同情说:“文泽大师真惨啊。”
苏慕凉想了想,对车夫说,“待会从小路走,不要从大路回京。”
车夫回:“但从小路走会多出七八公里的路,小姐您确定吗。”
“七八公里就七八公里吧,总比惹祸上身的好。”
苏慕凉叹气。
原下午就能到达京城,但因为拐了路,硬生生傍晚才到。
这深秋的天暗得很快,她回来得突然,也没告知祖父。
苏业天的感冒已经好了,但对于苏慕凉当日的忽然离开耿耿于怀。
正当他闷闷不乐时,于吉忽然兴奋地从外面跑进来:“侯爷,小小姐回来了。”
“真的?那丫头舍得回来了?”
苏业天开心地一下子站起身,但见到孙女时又挎着张脸:“你还回来干什么,让你半身入土的祖父再等个一年半载的多好啊。”
苏慕凉撒着娇蹲在祖父身旁:“当时突发急事儿,所以孙女只能不告而别。”
“能有什么急事儿啊,在你心里祖父是一点儿都不重要。”
苏业天说着,五十好几大的人了还委屈上了。
就可爱!
苏慕凉笑着拿苏业天的手打自己的脸:“那祖父揍孙女一顿吧,这样祖父就消气了~”
“别以为你祖父不舍得。”
说是这么说,但苏业天是真不舍,叹气,“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这样让祖父没有心理准备,好几日都吃不下饭。”
“以后不会了,小姐说留在京城,再也不走了。”
春竹开心说,目光却是忍不住落在于吉身上。
于吉像是感知到了什么,低下头
“真的?”苏业天高兴得像个孩子,“以后就真的不走了呀?”
苏慕凉点点头。
苏业天开心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瞧着松陵春竹抱着棉被,问:“府邸难不成还没有棉被了,怎么还把这些都给带回来了。”
苏慕凉神秘一笑:“既然祖父不想要棉被,那孙女给您变出两个小曾孙出来怎么样?”
苏业天笑着摆手:“可别跟你祖父开这种玩笑。”
“这可不是玩笑。”
苏慕凉拉着祖父上前。
苏业天低头一看,竟发现棉被里有张肉乎乎、粉嫩嫩的小脸。
他当场就愣住了,又去看看春竹棉被里的……还是奶娃娃。
后知后觉,苏业天震惊不已,“当初你没有流产吗?”
苏慕凉将当时发生的事都同苏业天说了。
“那这意思是我要当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