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或许他们也不会被牵连,长乐长公主还能说情。”
“可怜吗?”苏慕凉嗤笑了声,“有什么好可怜的,明知道郑兰儿是什么货色却无底线地宠爱溺爱,你也说了,她有时比你还嚣张任性。”
贺莉白点头表示赞同,但听后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苏慕凉说:“现如今郑氏家族因为这个女儿算是大祸临头了,跟沈丽清的婚事要是保不住,他们家就很难再有出头之日。
可郑兰儿还不是他们惯出来的,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吃,很正常。”
贺莉白也觉得是,但看着苏慕凉的目光却有些古怪:“不过这事儿跟你真没关系吗?我兄长说,你当日是故意给郑卿皓下套,因为你知道他会袒护郑兰儿委屈沈夫人,如此一来,长乐长公主就不会再为他们求情。
而郑家最大的人脉,不就是长乐长公主吗。”
苏慕凉淡定地喝了口水,笑而不语。
见对方这模棱两可的态度,贺莉白也明白自己刚才猜对了:“你这人真的是……不过也怪兰儿,毕竟是她先不放过你的,一而再再而三的。”
她啧啧两下,忽然也是庆幸没有跟苏慕凉有过深的恩怨,撑死就是在宫里打一架。
苏慕凉的心机城府,比她所想的还要深。
郑兰儿的事情事发突然,但她竟想好了如何善后和如何报复郑家。
“你是在可怜郑家的遭遇吗?”苏慕凉问。
“那倒不是。”贺莉白说,“我又不是脑子不好使,他们家的那些做派也不值得同情,老实说,我以为除了景儒渊,是没人敢在皇帝要开的宴会上闹事,他不是正往枪口撞吗。”
“嗯……”苏慕凉含糊不清,似不经意问,“对了,那个陵显朔跟你们家什么关系,我感觉你们两家是挺熟的?”
“定域侯跟我们家是有点表亲关系,算下来我还应该叫他表叔。你也知道,陵氏家族的人都已经牺牲得差不多了,因而陵显朔小时候是在我们贺家长大的,
不过他性子闷,身体又不好,虽一直在贺家长大,但我跟他不太熟,他也是在这两年才搬出贺家的。”
她美滋滋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酱油鸡,“你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没什么,就是有点好奇,因为上次去你们家吃饭他也在。”
苏慕凉喝了口热汤,为了转移贺莉白的注意力,还将陵显朔受伤的事情说与她听。
贺莉白很惊讶,还说回去之后要将此事告诉母亲,但听完贺莉白说的陵显朔跟贺家的关系时,苏慕凉却是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