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夫妇二人赶到时,偏房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还是互宗后来喊了一句‘三殿下来了’其他宾客才让出一条道来。
“该死的,你可是莉白的表哥……你也算是自小看她长大的,你怎么能这样。”
苏慕凉跟景阎恒到屋里时就瞧见贺昭旬将只穿了条亵裤的五殿下抓起来打。
那场景真的是……
因为窗户都是关着的,屋里很暗,空气中流通的异样甜香让苏慕凉皱了皱眉。
“去将窗户打开。”
苏慕凉对底下的人说,也不叫人去拉架,让这两人再打一会儿。
小厮将门窗打开,昏暗的屋内这才亮堂起来,因为习惯昏暗,景儒渊甚至还被阳光刺得皱了皱眉。
这两人都有些武功,扭打在一起时弄坏了不少家具。
愤怒使然,贺昭旬武力值爆表,硬生生是将景儒渊打到吐血。
“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把人拦住。”
苏慕凉才对护卫说,指了指打在一起的二人。
护卫上前没一会儿就将二人分开了,贺昭旬是真的气愤,在被拉开时还朝着景儒渊的方向踹腿,而景儒渊被打得鼻青脸肿,牙上都是血。
“昭旬你这么生气干什么,男女欢爱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你怎能怪我,表妹她可是乐意得很。”
“你还说。”
贺昭旬怒气上头,三个护卫都差点拦不住。
在场的贺家几个知情人哪能看不穿景儒渊是什么心思。
景儒渊想得到贺家的势力,想让贺家嫁女,所以就用了这种方法。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贺莉白跟他有了夫妻之实,京城还有谁敢娶贺莉白,贺莉白就非嫁不可。
“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五皇子,他说得对,男欢女爱,本就是你情我愿。”
景阎恒指了指景儒渊,“这么多人,先把衣服穿上。”
贺昭旬在愤怒中才找到一丝理智,忙将外面的围观宾客赶走:“不许看,你们都不许看,赶快走……”
他忙对苏慕凉说:“此事关系到莉白的名声,你赶紧让宾客散去。”
“人都过来了,怎么让人家散场,何况当着大伙儿的面,就应该将事情说清楚才是……且莉白现在在寝室呢,又没衣衫不整地出来晃。”
苏慕凉一副当看客的模样,又扭头质问正在穿衣的景儒渊说,“不过五殿下,您在三皇子府、在本皇妃的宴会上做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你就这般忍不了吗?这场宴席是陛下让本皇妃举办的,有这么多宾客在,怎就能这般忍不住。”
苏慕凉变凌厉几分,大有些怪罪他不顾做法,不顾三皇子府的名誉的意思。
“三皇嫂,这的确是皇弟的不是,他日必定会好好向您请罪。”
景儒渊穿好衣物,理了理衣领说,“昭旬……哦不,现在应该叫大舅子了。我们本就是亲戚,亲上加亲也没什么不好的,再说了表妹也很喜欢本殿的。”
“你放屁,我告诉你,这事贺家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
贺昭旬怒火中烧,但又将矛头对准苏慕凉,“苏慕凉你是不是故意的,这里是三皇子府,你就任由五皇子在你这胡作非为?
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蓄意报复。现如今你还让这么多人来看莉白笑话,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慕凉蹙眉,而这时一个挺拔的身影却将她护在身后:“贺大人请你注意你的措辞,你这个态度是应该对三皇妃说的吗?
你字字句句里的责怪,难不成是三皇妃让他们两个暗度陈仓。你妹妹跟景儒渊在这三皇子府乱来,破坏宴会,本殿跟三皇妃都还未说什么,你还倒打一耙。
先前在宫中对三皇妃不敬,以下犯上打的那十五板子,忘了是吗。”
男人仍面不改色,可他显然是动怒了,就连眼神都犀利得可怕。
贺昭旬被震慑住,可他就是知道,苏慕凉是故意放任这一切、想害他妹妹。
景儒渊就跟没事人一样,那一副得逞的样子,谁都知道他是有意为之。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好生热闹啊,这是出了什么事?”
一道清脆的声音忽从人群外传来,只见贺莉白一脸好奇地从外面钻进来。
这一下所有人都大惊失色,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尤其是景儒渊,一副活见鬼的模样。
“你怎么会在那里?你不是还在床上躺着吗?”
苏贺莉白见所有人目光都射向自己,一副受宠若惊的表情:“这话听着,我是不应该在这里吗?
但苏慕凉今日不是举办宴会吗?我也收到帖子了呀。”
她好像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头雾水的模样。
贺昭旬立即挣脱护卫的束缚,着急地跑到贺莉白身边。
在上下打量过她的确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