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浅浅勾着笑的温时序撩开眼皮看了一眼,借着喝茶,掩住了眸底翻涌的如毒汁般的妒忌。
真是个贪吃的坏宝宝。
青挽对此一无所知,看见一向忽视厌恶自己的二哥第一次在她面前服软后,才哭过的小花猫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她鼻尖红红的,忽然凑过去,带着浓浓的哭腔惊奇道“你刚刚说什么?”
随着她的靠近,她身上馥郁的牡丹香越发浓烈,却不会让人觉得腻,反而丝丝缕缕的往皮肉下钻,覆骨黏血,轻而易举地就叫人沉沦自溺。
裴徊克制着喘息,有些狼狈的退后了一些,不再说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他怕自己一张口,嘶哑干涩的声音会把面前胆小的笨蛋吓到。
可青挽似乎就喜欢得寸进尺,故意拖长语调,用甜软到不行的声音轻哼道“我怎么没听到呢?刚刚是谁说对不起了?嗯?”
她一边说话,还一边故意侧头伸出耳朵,洋洋得意的小模样可爱到让人恨不得抱在怀中亲哭她。
裴徊眸色晦暗幽深,重重吞咽了一口干涩到几乎快要起火的喉咙,忽然起身,大步朝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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