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裴秋池这才突然想起来,“裴徊呢?怎么回来这几天都没怎么见过他呢,在忙什么?”
老管家正要出声,桑余就有些迫不及待的接过了话头。
“裴徊哥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一久总喜欢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犹豫了一下,她才故作担忧,支支吾吾的继续道“而且……我,我还看到了,他脖颈上有血痕,像是被勒出来的……”
这话吓得安白一下子站起来,家里面本来就够乱的了,裴徊再出问题的话,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急急忙忙的上了二楼,安白敲门,喊了好几声,里面都没有人应。
与此同时,一门之隔的房间中,乱七八糟的丢着衣服,染着血迹的纸团也丢得到处都是。
一片血腥味中,喘息中的呜咽破碎凌乱,像是濒死之人的挣扎一般。
蜷缩在角落的青年伸直了脖颈,上面布满了细汗和血痕,勒紧的项圈几乎要叫他窒息。
可还是弄不出来。
怎么办……
他哭喘着,绷紧的脊背颤得像是快要坏掉一样。
在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时,他埋在一堆衣服中下意识的喘息着呢喃。
“宝宝……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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