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的嘴角,低声哄弄道“我只是想看一看昨天被咬破的地方有没有好了一点。”
青挽半信半疑,在周应淮再三保证下才松开了手。
然而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根本没有任何可信度。
在青挽背靠着他的胸膛,被作弄得泪眼模糊时,周应淮压在她左耳边喘息低吟。
“我比任何人做的都好,对不对?”
青挽正要随便应两声哄哄他,却见缠绕在自己指尖处的黑雾似是不甘心般绞紧。
仗着周应淮看不见他,便肆无忌惮的爬到青挽唇边,下流**的玩弄着她的舌尖。
不同于周应淮声音的克制,右耳边的粗喘更加大胆肆意,像是为了较劲一般气恼道“明明我才是最好的。”
青挽“……”神经病。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才大病初愈的周意眠左思右想,还是放不下祝词安。
正决定再去求求她母亲,拿着家里面的一半财产去赔礼,兴许还有机会呢。
打着这样的主意,她前脚才出门,后脚就听到院子里有人在尖叫。
“啊啊啊!!死,死人了!!”
周意眠心神猛地一紧,脸色瞬间白了下去,踉跄着冲到前院看到地上的血人时,差点被吓得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
是周望秋。
他几乎已经不成人样了,双目被剜掉,嘴唇连带着舌头也被割得干干净净。
甚至下体的血迹都晕开了一大片,遭遇了什么显而易见。
周意眠瘫软在地,在看到韩玉环时,压着的恐惧陡然爆发。
“他会杀了我的!娘!救救我!周应淮一定会杀了我的!!”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