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围过来时,他疏离的松开青挽,拉开距离,压下眼帘一瞬间便收敛了所有外露的情绪。
只是呼吸还在有些不稳,指尖也痉挛似的不断蜷缩着。
“陛下,我家小娘受了惊吓,就先回府休息了。”
草草的撂下一句话,周应淮带着青挽就要离开,雍澈却有几分不依不饶的架势拦住了青挽。
“你把朕宫内的礼仪司祸害成这样,不给一点补偿?”
青挽对上他戏谑轻佻的目光,沉吟了一秒,然后把从始至终都抱得紧紧的木匣子塞给雍澈。
“这里有很多钱,都给你吧。”
这话说完,她还指着面色发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王佩兰,乘机告状“陛下,你可得长点心吧,这虐待人的玩意儿怎么能当教习嬷嬷呢。”
她原本还想抓着人好好吐槽一下,结果和雍澈都还没说上几句话,就被周应淮转头凉凉的看了一眼。
一根筋的大脑还是看得出几分颜色的,所以她立马和雍澈拉开了距离,蹦蹦跳跳的追上周应淮,还头也不回的朝着雍澈摆了摆手。
“陛下再见!”
没大没小,毫无规矩。
雍澈险些被这笨蛋给生生气笑,目光凝缠在青挽的背影上,他想,迟早该抓回来,关在鸾凤殿,然后——
做他一个人的漂亮金丝雀……
唇边划开怪异的弧度,雍澈敛回目光,随手丢掉那个木匣子。
阴冷淡漠的视线划过跪地的王佩兰,他转身离开时漫不经心地撂下两个字。
“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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