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扯着他的裤脚声泪俱下。
“刘哥,动你的人是明子衿,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啊!求求你了,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再给我一点钱吧,我连最便宜的药都买不起了,再这样下去,我会死掉的。”
刘策瞥了一眼打着视频的手机,确定对面的人能清楚看到乔轻竹的模样后,他嫌弃的将人一脚踹开。
“妈的,脏成这样没点自觉吗?”
他嫌恶地把一瓶高烈度的白酒倒在裤脚上,而后才状似不经意的出声。
“听说现在器官挺值钱的,一个健康年轻的肾脏都能卖到十多万。”
在乔轻竹陡然僵硬下的神色中,刘策掀开眼帘,眸光中的恶意像是浸了毒一般,幽幽道:“我听说你女儿,精神疾病治疗得很成功,马上就要出院了,对吗?”
乔轻竹听的恍惚了一下,而后立马哭着摇头。
“不……不可以……我不能!”
刘策唇边划开笑,“你能不能关老子什么事,这种丧良心的买卖我这边可不做,只是看在从前的情谊上,给你指条路罢了,至于你想要如何选择,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这一句句话像是巨石般砸在乔轻竹理智上,直到离开都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隔着手机从头看到尾的青挽恶劣的笑了一下,挂断电话,她回头对着腻在她身上的白惊鹤说:“让警督那边做好准备。”
“他们这一久烦恼的器官买卖团伙,有鱼可以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