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都含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可他捏在宋雅脖颈上的那只手,却在不断的收紧力道。
后者在窒息濒死的边缘不断挣扎,连挤出来的字眼都断断续续的。
“不……不是我……我……没有……”
宋砚书脚下还踩着血迹,那些猩红的血色像是火一样,燎穿他的鞋底,将他的皮肉都烫得生疼。
他想,他的宝贝儿该有多疼呢?
看那血迹的延伸,她应该是被藏在了病床底下。
他们一次次进来她都不敢发出声音,是不是宋雅又拿江墨随做筹码了?
她性子娇软胆怯,别人稍微拿捏一下就能听之任之。
如果不是他们在监控中发现端倪,及时赶到,她是不是还会自己悄悄把伤口处理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宋砚书分不清那些快要将他淹没掉的庞大情绪,只是觉得心口像是被生锈的钝刀割了一个口子。
疼得他连呼吸都带着几分血腥味。
他像是受不住般轻轻喘了一口气,在宋雅快要昏死过去的前一秒猛地松了力道。
后者跌回床上,伸手捂住脖颈弓腰大口喘息着。
“雅雅。”
宋砚书闭了闭眼,克制的轻声说道:“我在一众私生子中挑中你,亲手带着你从宋家宅院厮杀到如今,看中你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他偏头看着宋雅,很轻的扯了一下嘴角。
“因为你完全没有羞耻心和道德负担,会为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五六岁的年纪就敢把自己嫉妒的姐姐毁掉,对于我来说,是一个很完美的合作伙伴。”
“但现在,你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