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的看着,忽然有些不着边际的想——
如果含住了,那些甜汁会被吮吸殆尽的吧。
吞下去,融进血液里,长成血肉,彻彻底底属于他。
死水般的长眸化开一层层涟漪,江肆没有回答青挽的问题,反而很轻的对她说:“那个女孩是我父亲聘请的保姆。”
“我没有留她,也没有见她。”我有在听话。
青挽笑意微顿,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江肆是在回答她几天前的问题。
她也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他是在觉得,是因为那天没有答应她的话,她才会接连这么多天都没有出现。
啧。
青挽唇边的弧度一点点收敛起来,她站直身体,慢条斯理的走到江肆正面。
从始至终,江肆的目光都死死的黏在她身上。
压抑的贪婪裹挟着胸口那庞大的黑色爱意不断围堵向青挽。
在肉眼看不见的地方,那缭绕而起的黑雾扭曲怪异的如同异族的触手,急迫而渴求的蹭着她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
可黑雾的主人此时却仍旧一脸淡漠,无欲无求得像是高坐莲台的佛子。
呵,一如既往的能装。
青挽眸底情绪讽刺,她居高临下的睨着江肆,挑衅般的捏住他的下颌,抬高。
“想要奖励?”
江肆没有应声,只是幽黑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欲色,粗大的喉结在昏黄的灯光下暧昧地滚动着。
青挽挑眉,忽然扯出一抹笑,在江肆灼热滚烫的目光中,她俯身压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