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离张济比较近。
陈丝意这是也动手了,跟任平生搏斗。
任平生的刀很快,但是每当要砍中时,总会奇怪的偏差开来,要么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要么直接砍空。
交手不过十几回合,任平生再次被一掌打飞了出去,还猛的吐出一口血。
下一刻又是一道剑气斩出,任平生在空中急忙扭转身体,剑气只在他的身上刮了一道小口子。
张济已经恢复过来了。
“真是好奇异的能力。”张济扭了扭手腕,略带些震惊的语气道。
陈丝意点了点头道:“确实,要不是只能控制你一人,恐怕真要吃不小的亏。”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好了,小娃娃们,也都打了,出了气了,就这样吧。”
这声音,是壮汉的!
任平生望去。
只见壮汉走到了曹嗣三人旁,他的身后,跟着鼻青脸肿的荀克州。
此刻的荀克州面如死灰,低垂着脑袋站在壮汉身后,两只手臂无力的耷拉着。
听到这声音,陈丝意与张济也看了过去。
“荀师兄,这位是谁啊?”吕彼可凑到荀克州的身旁,轻声道。
荀克州没有回答,甚至脑袋都没抬,依旧是那副面如死灰的模样,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
“啪!”
壮汉一巴掌打在荀克州的脑袋上,骂道:”人家小姑凉问你话呢?小金刚那家伙平时就这么教你的?”
这一幕把问话的吕彼可也吓住了。
荀克州吃痛,揉了揉脑袋,抬起头看向吕彼可,对于壮汉也不敢有怨言。
“这位是我师叔,刘修一。”
此话一处,全场寂静。
所有人的瞳孔都是猛的一缩。
“刘修一,他不是三年前就销声匿迹了吗?”曹嗣愣愣开口。
吕彼可捂着嘴巴,有点不敢置信。眼前这位,三年前那一闹,丝毫不比任平生差,然后就不见踪迹了,三年来,没谁听说他的消息。
陈丝意看着眼前这不着边际的壮汉,也有些不敢置信。
“你真的没认错吗?”吕彼可小心翼翼的问了句。
这位好像跟传闻不太一样。
荀克州看了眼在一旁掏鼻孔的壮汉。
壮汉看去,骂道:“看我干嘛,老子脸上有花啊,真是个亡羊补牢。”
听着壮汉不着边际的话,众人都是一脸懵。
“是榆木脑袋。”
人群后,传来任平生声音。
几人循声望去,任平生突然感觉有些羞愧,真是挨一刀都比这好!
他就是忍不住想要纠正,真是中邪了!
“不会错。”似是有些绝望的,荀克州吐出了这么三个字。
.......
“刘前辈,你是要保这位吗?”
后方,张济右手持剑指向任平生,在场众人,唯有他还是一脸的平静。
“算保,也不算保吧。”刘修一说出这么一句话,更是让众人摸不着头脑。
“这是何意?”张济问道。
“我欠他一个人情,保他走过黄沙地,之后之事,我不会再管,随你们怎么做。”刘修一的脸色突然变的略显认真。
张济点了点头:“好,晚辈知晓了。”
说着,他收起长剑,转身便走。
“你去哪?”陈丝意问了一句。
“黄沙中心,我说过,在这拖了太久了。”张济头也不回,淡淡道。
众人看着他渐渐远去,默不作声。
“好了,小子,别傻站着了,走吧。”刘修一朝着还呆在原地的任平生喊道,随后又看向曹嗣等人笑道:“你们呢,还要动手吗?”
曹嗣连忙摇头,脸上的肥肉颤动:“不敢,既然刘前辈都说了保他这一路,晚辈岂敢动手。”
闻言,刘修一又看向其他人。
其他人也连忙摆手。
跟他动手?脑子瓦特了吧!
先不说刘修一,荀克州肯定是不会动手的,还有便是刘修一口中的小金刚,那更是个可怕的主。
在场的人可能没见过刘修一出手,但是肯定见过小金刚出手,至于另一位,先不提。
那位,可是一家一家,一派一派,一门一门,挨家挨户的找架打,但凡能喊出号的门派,都打的差不多了。
好在刘修一消失这三年间,小金刚收敛了不少。
不过要是得罪了刘修一,你家门派就等着吧,保准有个一脸正的发邪的男人上门,上门就一句话。
“赶快找个能打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