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奏如流水般奏完,女孩启唇出声,声音幽婉绵长:“落满天蔽月光,借一杯附荐凤台上,帝女带泪上香,愿丧生回谢爹娘……”
“好!唱得好!”崩牙才睁开眼,“你这首曲子,恰好应景我的心情!某人要扑街,扑街在今朝,我欲把酒谢苍天,苍天今朝开了眼!”
小姑娘闻言,刚要继续演唱,崩牙才道:“不用唱了,过来,同我讲两句话!”
小姑娘有些胆怯,却不得不起身上前,走向这个比自己阿爹还老的老男人。
“走近些,怎么怕了?”崩牙才一脸坏笑。
小姑娘不得不咬着嘴唇,再次上前一步。
“这就对了嘛,我又不会吃了你!”崩牙才伸手把小姑娘拉到自己大腿上。
“不要!”小姑娘惊呼。
“不要什么?今天我心情好,只要你伺候我舒服,三百五百不成问题!”
崩牙才想要上下其手,小姑娘躲着不让他碰。
“玛德,你不要不识抬举!”崩牙才怒了,“我看上你是你运气,不要再做无谓挣扎!”说着话,使劲想要把小姑娘拉进怀里。
“来吧,你我庆祝一下,庆祝那个扑街英年早逝-——”
崩牙才话刚出口,就听门口处有人道:“边个英年早逝?”
说话间,房门打开。
把门的丧波和丧狗被人用枪指着脑袋推进来,后面胡须勇和八两金四人簇拥着杜永孝,威风凛凛。
“才爷你倒是好心情,拜码头就拜码头,还有心情一树梨压海棠!”杜永孝一脸笑容。
崩牙才大惊失色,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眼睛。
在房间内负责保护崩牙才的丧彪刚要拔枪,一把枪顶在他脑袋上:“小心走火!”
再看那人,赫然是刚才弹琵琶的小姑娘。
此刻小姑娘笑吟吟,哪有刚才胆怯模样。
她看向杜永孝道:“报告长官,黄莺向你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