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个才是大佬?呵呵,这姓杜的倒也犀利,才来我们水警部几天就搞得这里翻了天!”
白鲨舰队,办公室内。
黑虎舰队大佬韩忠武坐在白鲨舰队大佬岳启仁的旁边,开口说道。
“年轻人嘛,难免浮躁!”岳启仁穿着一袭唐衫,脚踩软布鞋,整个人很是复古,知道的他是白鲨舰队警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什么世外高人,尤其手里捻动着佛珠,一副置身世外感觉,此刻对着韩忠武慢悠悠的开口。
韩忠武皱皱眉:“话可不能这样讲,这个姓杜的做事狠辣,又不按规矩出牌,调到我们水警部不但不拜见我们这些老前辈,还施展奸诈手段一口气统领飞鹰和飞龙两大舰队!照他这种做法,很快我们这些前辈就要靠边站!”
岳启仁停止转动念珠,瞥韩忠武一眼:“那依照你的意思呢?”
韩忠武笑了,“我的意思不就是你的意思?现在姓杜的嚷嚷着要打海盗,那就让他打咯!上一任警长是怎么死的,你我都清楚,大不了到时送他帛金,祝他英年早逝!”
“伱呀你,未免太毒了一点。”
“不是我毒,是他不知天高地厚!”韩忠武道,“水警部一共就十二支舰队,现在他独掌两支,如果你我再不做点什么,以后这水警部怕是没有你我位置。”
韩忠武这番话算是说到岳启仁心里去。
在杜永孝没出现之前,他们二人与那郑天雄一起号称“水警三雄”。
飞龙,黑虎,白鲨三支舰队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在各自辖区水域搵钱。
偶尔三方还搞些小合作,一起走私些名表,名包,lv,香奈儿什么的。
更多时候还有象牙,虎骨,鹿茸,犀牛角等等。
像韩忠武和岳启仁两人仓库,犀牛角和虎骨全都塞满,象牙拿来做牙签剔牙,鹿茸当做夜宵吃。
随着郑天雄扑街,飞龙舰队受杜永孝管制,搞得他们这些“小生意”也没了着落。
每个月搵钱少一大半,再加上杜永孝在水警部声望渐渐高涨,更引得两人嫉妒。
“你的想法是好的,借助海盗江上飞的手除掉他也不是不可能,可好歹大家都是同仁!”岳启仁仁慈道,“到时候追查起来,怕有麻烦。”
韩忠武鄙夷岳启仁“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刚想开口,叮铃铃,办公室电话响了。
岳启仁走过去拿起电话,刚讲几句,眉头皱了皱,说了几句就挂掉,脸色有些古怪的开口说道:“奇怪,姓杜的打电话过来,今晚要亲自做东邀请你我,还有其它舰队大佬一起食饭,你看——”
韩忠武诧异片刻,望向岳启仁:“请我们食饭?会不会是鸿门宴?”
“就算是,你敢不敢去?”岳启仁握着念珠,问道。
韩忠武笑了:“为乜不敢?他区区一个扑街仔,难道还敢招惹我们整个舰队?”
岳启仁把佛珠扔在桌上,对韩忠武说道:“你这句话讲对!就算他手握两支舰队又怎样?我们加起来是十支!就算每人撒泡尿也能把他淹死!”
“那么今晚-——”
“不见不散!”
……
当天晚上,太白海鲜舫。
岳启仁和韩忠武一大早就带着人马来到食舫。
当他们到达时,另外八家舰队负责人也早已来到。
大家见面难免打招呼寒暄。
除了已经扑街的郑天雄,岳启仁和韩忠武算是他们当中老大,大家当然要巴结奉承。
岳启仁和韩忠武也不客气,在众人簇拥下在首席坐下。
“今天难得大家聚齐,可是个好日子!你说是不是呀,白头佬?”岳启仁看了一眼对面坐着的白头佬。
白头佬本名叫“徐世彪”,今年才三十七岁,少白头,当初加盟舰队时候头发已经白,恰好他掌管的舰队又叫“白鹫舰队”,于是大家就都叫他“白头佬”。
白头佬哈哈一笑:“说的是呀仁哥,你现在吃斋念佛不怎么出来,我们这边又忙着操练水手,大家不能聚一块,也情有可原!”
“操练水手?”韩忠武打趣道,“边个不知你最喜欢在床上操练?单吊双飞,大三元,大四喜,最犀利听说你在九龙塘上演五郎八卦棍,一条棍,横挑五个女人!”
“哈哈,武哥你太抬举我!以前估计还可以,现在岁数大了,不要说一挑五,就算给我两个我都吃不消!现在最常做的还是吃吃饭,打打牌,偶尔去舫听听曲!”
“谦虚!你要是打牌听曲,我们岂不是要躺进棺材?”韩忠武笑了下道,“不过这次大家来的倒也是时候,杜警长邀请,我们可要给人家面子!”
白头佬会意一笑:“是啊,年轻人年轻气盛,要是我们不给面子,指不定人家要发脾气!人家可是手握两支战舰,大家可要小心点!”
“小心个屁!”有人说道,“我们肯来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