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不要老百姓活人了?”
“就是,哪里有一毛八的粮食?这不是瞎胡闹吗?”
那保管员也感觉委屈,他指了指天,气喘吁吁的解释。
说是解释,然而更像是发誓和保证,“这是上头的命令啊,我难不成还能从上面抽成啊,这粮食要是我家的,我给你们算四分钱就好了,但偏这是公家的啊,我求你们不要为难我了。”
听到这里,众人也无言以对。
“你们……你们这群刁民,”那人的手抓住了马褂,“你们……你们这群冥顽不灵的家伙啊……”
他还没找到更好的羞辱性的字眼儿呢,忽的直挺挺的僵倒了下去。
看到这里,大家急忙躲开,似乎用动作和眼神在解释“不赖我啊,我可没碰他”。
此刻,杜心言只身一人急忙靠近,大家看杜心言靠了过去,这才陆续凑近,“要针灸,快。”杜心言掐男人人中,这保管员却没醒来的迹象。
有人不知道从哪里找了煤油灯来,点燃了放在杜心言面前,又急忙从衣服上摘下来一根针,“这做衣服的绣花针可吗?咱们可没地儿去找针灸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