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情,也不好轻易发问,只能带着困惑离去。 —— 三秋竞魁打得火热,虞禾手持断流,一路过关斩将,每次在小仙台比试总能见到霁寒声的身影,悔过峰的同门也来给她加油打气。后来从前在她身上下过注的修士来看她,又开始往她身上下注。 虞禾修为见涨,实战的经验却比不过那些修行三十年六十年的外门。因此不是对上所有人都能稳占上风,而她的弱点在遇上体修的时候格外明显。 霁寒声看她比试忍不住担忧,师伯幽幽叹气:“你自己上台也不见这样紧张,担心她做什么?” 他又说:“我往她身上下了三十铢钱和一颗上品灵石,她要是输掉这一句,就别想进姑射山了。” 小仙台聚集了不少人,陆萍香在不远处的看台上,眯着眼打量那处的动静,身侧却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外门的比试?”谢衡之看到台上一抹黄裙翻飞,剑法也略显粗劣,被一个体修打出去了好几次。不知为何能引来不少人围观,甚至能在其中看到姑射山真人与霁寒声的身影。 “你也来看虞禾比试?” 谢衡之对面前一幕略感熟悉,却又想不起个所以然来,他记得师无墨陡然一沉的脸色,猜想到她或许就是那位曾与他荒唐下结亲的女子。记忆有损一事,未免被人借机对他不利,他一直不曾透露给外人。 对于陆萍香的话,他不置可否。 “我猜你在想,为什么霁寒声也来看虞禾比试。”陆萍香自顾自道。“虞禾仰慕霁寒声已久,这一次比试后,她便要离开栖云仙府,拜入姑射山了。” 谢衡之面上依旧是波澜不兴,全无被触动的模样,事不关己似地说:“如此也好。” 陆萍香沉默了好久,终于忍不住道:“我真好奇,像你这种人,有什么是你放不下的,世上任何人事,都不足以撼动你的心,活得如此自在。” 他又说:“但我不羡慕,一丁点儿也不。” 陆萍香很少用这样的尖锐的语气与人说话,谢衡之垂眼看向他,语气冷淡:“是吗。” “我可怜你。”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