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屏面前,“你说!是谁指使你的?!说让你害我!”
殿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一对主仆身上。
清屏颤巍巍地抬头,仿佛是畏惧沈令薇般,当即又低下头,“陛下明鉴,奴婢没有受任何人指使,贵妃是清白的,这药……这药只是,只是……”
她似乎是想不出措辞一般,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药从何而来。
越是这般,就越让燕德帝觉得,这药就是沈令薇的,宫女无非是想替主子开脱,可却因蠢笨想不出措辞。
毕竟,除了沈令薇,栖霞宫还有何人会用这药?
沈令薇听清屏说这话,一巴掌扇了过去,“贱人!”
“够了!”燕德帝实在不想看向来娇柔的贵妃当众成了撒泼妇人,“此事已经明了,你还要狡辩什么!”
头从到尾,燕德帝都未召见嵇大公子,只因嵇家同嵇太后是亲戚,若是处理起来,太后那边又要不依不饶。
况且,燕德帝也不想让外人知道,又念及嵇大公子确实与沈令薇没有发生夫妻之实,暂时饶了嵇大公子。
“即日起,削去荣信侯爵位,革去功名,查抄府邸。”
“沈贵妃为人歹毒,贬为庶人。”
燕德帝决定刚做出,沈令薇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如此,永安可满意?”燕德帝看向子书岁。
子书岁点点头,感动地擦了擦眼泪,“阿姐若泉下有知,定然感念舅舅恩德。”
因为沈令薇突然晕倒,燕德帝怀疑她装病,立即宣了太医来,岂料太医竟没看出场合的尴尬,笑着恭喜道——
“贺喜陛下,贵妃有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