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玉面獠牙的面具。
见此,子书岁莞尔,“果然是与我心有灵犀。”
根本不需说,灵琅都已备好。
两人未在多话,便往后山方向而去,灵琅比子书岁早些抵达,期间便将永安县的大致情况摸清。
路上,灵琅走在子书岁的前面带路,一边与她诉说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张老年轻时高中,也曾人生得意,只是三十岁以后被贬,来了永安就再也没离开过。”
“永安县地处遂州边境,遂州这些年发展一般,唯独对永安县放手不管,因永安与洛城相邻,洛城于多年前已归于谢氏,遂州郡守觉得永安亦可能随时被谢氏所夺,加之永安地小,便放任不管。”
“如此下来,永安进入恶性循环,日渐贫瘠,之所以种不出好米,是因这良田较少,朝廷不派人加以改善,种不出米,米价疯涨。”
“而张老也曾想改变,后来改良未果,他便自掏腰包每月施粥,只可惜以他的俸禄也买不了多少米粮,僧多粥少,用处不大。”
“最终,只剩下了民愤,吃不饱饭,还得缴纳高额赋税,一县中尽是怨恨朝廷的百姓。”
朝廷虽对这“随时有可能被掠夺”的城池,持放养态度,不管民生疾苦,但依然要求高额赋税。
灵琅的一句句话,将这永安县的无奈和百姓的痛苦悉数道出。
“什么随时被掠夺,根本就是无能昏庸的借口!”子书岁走在山路上,手上拿着细竹竿。
细竹竿本是防滑作用,可她心情不爽,遇上大树就拿竹竿轻抽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