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鹅村的农奴们陆陆续续往这边赶来的时候,费不拉家的管家也匆匆忙忙的来到村子外面,看着全副武装的教堂的军队以及最前面的马库斯牧师,管家暗暗吞了口唾沫,换上一副笑脸讨好的对马库斯说道:
“欢迎牧师大人,我家主人身体不好,不能亲自迎接,还请您见谅...”
管家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早就问候这个牧师了,昨晚刚刚把今年的税上缴,第二天就上门了,这些贪婪的牧师,难道还不满足吗?
“我听到传言,最近鹅村似乎有邪恶异端的身影,所以我来看看,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消息的话,可以给我说说...”
马库斯豁出去了,现在只有弄死这个骑士,才能让身后那群异端放了王室子弟,所以看到这个脸熟的管家时候,马库斯已经想好怎么对付骑士了...
“好的,大人,您放心,我们会配合你们搜寻异端,所有的农奴,我都会给您带过来!”
马库斯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李信要怎么做,是打算直接逮捕费不拉,还是等着费不拉过来。
就在管家匆匆忙忙离去的时候,这个村子的农奴也全都聚集在空着的田野里,不安的看着牧师等人。
虽然这些农奴看起来瘦弱,但是他们数量要比雪绒多得多,李信暗中数了数,光是强壮的男人就有五十多人,至于女人就更多了,长年的战争,使得这个国家的男女比例失调很是严重。
光是这里的女人就有八十多,只是因为饥饿的原因,她们都瘦的和骷髅鬼一样,要是营养跟得上,估计会多出很多肤白貌美金发碧眼的大洋马吧...
但是,让李信和牧师都意想不到的是...
这个村子还真的闹鬼了!!!
一个戴着破烂头巾的女人,一看到马库斯,就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声泪俱下的诉说着她的不幸...
在一个月前,她和丈夫在庄园中当苦工,负责清理马厩的污秽,本来这是个好差事,在庄园至少吃的好一点,干得好了说不定领主还会赏赐他们一些食物...
在马厩干了一天活后,夫妻俩累的直接在马厩里面睡了,在漆黑夜晚之中,她半夜迷迷糊糊看到一个矮小的人影趴在他丈夫的身边,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她直接吓晕了过去。
第二天,她和丈夫依然在马概干活,男人也一如既往,但是就在第二天晚上,男人突然死了...
在这个地方,死人是个常见的事情,或是累死,或是饿死,虽然一般情况下领主并不会吝啬麦麸这些东西,尽量让农奴活着给他们干活,但是一个农奴的死亡没有引起任何反响,她的丈夫被随意的埋掉...
但是,只有她清楚,她的丈夫根本不是累死的,在埋葬男人的时候,男人的尸体如同掏空了血肉一样,松松垮垮的皮肤挂在骨头上,女人见过死人,但是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死人。
女人没有办法,尽管她怀疑着庄园的污秽,但是她只是一个农奴而已,若是让那邪祟知道女人发现了它,女人肯定会没命。至于寻求领主帮助,在她向领主侍从汇报情况后,除了挨了顿鞭子后,没有任何的反馈...
如今看到牧师亲自带队,女人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将一切委屈都说了出来...
而更让马库斯心惊胆战的是,除了这个女人之外,好几个农奴也说出来他们一直藏在心里的话,在女人的丈夫离奇死亡之前,还有好几个农奴也是如此死亡,而且都是强壮年轻的男人...
牧师沉默着,随后看着听故事的李信,小声地问道:
“这也是你的计划中的一环吗?”
“啊?”
李信懵逼的看着光头,“你是知道我的,我只抢有钱人,穷鬼我看不上...”
“不用装了,你就是想栽赃陷害,给费不拉扣个邪恶的罪名,不用浪费那些时间,现在我说他是异端他就是异端,不用把这些农奴卷进来...”
“不是,你怎么能这么诬陷我?
连你们教堂老子都敢抢,一个庄园对于我来说,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和没穿裤子的少妇一样...”
听李信这么一说,马库斯也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毕竟听说过抢领主的,没听说过抢教堂的,这个人渣连教会都不怕,对付一个骑士而已,这么拙劣的把戏他应该看不上...
“难道里面真的有邪祟?”
看着牧师一脸迷茫,李信不再搭理他,不论有没有邪祟,现在他都要煽动这些农奴,去攻打庄园。
他骑着马,扛着大纛旗,来到跪在田埂边嘈杂的人群,大声喝到:
“安静!”
李信的声音让农奴们瞬间闭上嘴巴,他们将脑袋深深的抵在地上,连抬头窥视都不敢。
“根据教会的探察,你们这个村子里出了异端和邪祟,而这些异端就藏在你们领主的庄园里!
为了防止异端混在庄园的守卫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