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事关国家存亡,下次绝不可再犯。”陈言顿了顿,再道,“尤其是可能让你遇险之事,千万谨慎。”
“嗯!我知道啦!”卫菡答应一声,猛地一用力,将他按倒在床上,“这下没人打扰了。大人,人家这回犯了错,您不好好责罚么?”
陈言暗暗心惊,连忙道:“没听皇上说么?我还得去追回贝明王,责罚之事,以后再说吧!”
卫菡一想也是,唯有压下心中情火,道:“我随大人去!”
陈言摇头道:“这会儿估计他把你生撕的心都有了,你去只会弄巧成拙。在家中好好睡一觉,一切交给本官。”
卫菡忧道:“但这事只怕没那么好办,大人要如何说服他?”
陈言心说我哪知道,自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不过这话要是说出来,只怕她会担心,他露出胸有成竹的模样,道:“要打动一个人,自然须从他喜爱之物着手。贝明王平生最爱,当然除了皇上之外,便是木器,我便从这下手,当可成功。”
卫菡对他崇拜之极,不知道他只是随口说一说来应付自己,喜道:“那卫菡就祝大人马到成功啦!”
夜色如墨,京城南门外郊区,驰道上,十数骑护送着一辆马车,徐徐而行。
车前挑着一盏夜灯,但终究照不远,马车哪走得快?直如步行一般蜗速。
车上,贝明王阴沉着脸坐着,旁边一名护卫正拿药油为他擦拭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