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导致原本刚刚好的长度短了些,难怪太后会觉得勒得不舒服。
“太后,这简单,解开便成。”陈言指点道,“怜珠姑娘,你把那根和那根绕开,再将那根翻过来……不不不,不是那根,是那根……”
怜珠方才为解这扣子就已累得满头大汗,此刻在他那根又那根的指挥下更是手忙脚乱,不但没能解开,反而又勒紧了些。
太后吃痛,怒道:“没用的东西!你想勒死哀家不成!”
怜珠吓坏了,慌忙跪了下来:“奴婢手笨,求太后恕罪。”
陈言看了看她,有些奇怪。
能被太后欣赏的宫女,怎可能手笨?虽说女式内衣这个东西对怜珠来说是件新鲜之物,但以她的心灵手巧,应该很容易掌握才是,怎会今儿搞出这事?
不过怜珠终究算是他的女人,他岂能看她受难?
“太后,此事怪不得怜珠,这内衣原本便是为太后定制,带扣乃是特制。要怪,唯怪臣不该将此物制得这般复杂。”他陪笑道。
怜珠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行了!莫要说这些没用的,你能不能解开?”太后被勒得极不舒服,心烦意乱地道。
“臣自然能解。”陈言自信地道。
“行了!怜珠你且出去。”太后大喜,吩咐了一声。
陈言终究是个男子,让他帮忙,她也难免有些羞涩,不希望被怜珠当面盯着瞧。
“是,太后。”怜珠跟了她这么久,岂能不明白她的意思?连忙应声,起身退出了屋子,将屋门关上。
“陈言,你来罢。”太后强压羞赧,急切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