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胳肢窝一挠。
“你你你干什么!”益王登时惊得翻身而起,一把推开他,护住胳肢窝。
“原来王爷怕痒来着。”陈言嘿嘿一笑。
“唉,自你说过那计划后,本王便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让人不看出破绽。”益王叹了口气,“方才本来都以为有些门道了,可被你这一挠……”
“原来王爷装死是为这个。”陈言不禁莞尔。这计划他早前就跟益王说了,后者倒是挺认真。
“这法子只怕不成,你也看到了,本王虽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大丈夫,但确实有些怕痒。”益王皱眉道。
“王爷想多了,来人怎可能那么无聊,用这种法子试探?”陈言摆摆手。
“陈言,你纵然料事如神,终究只是‘如’而已,不是真的神,岂能知道对方会不会试探。”益王不悦道。
“王爷误会了,下官不是说对方不会试探,而是说对方不会用这种法子试探。”陈言解释道,“您想想,您可是具尸体啊,拿手去挠您胳肢窝,多膈应人。”
“你的意思是……”益王一愣。
“要试,法子多得很。比如说,拿根针扎你大腿一下,不就行了?”陈言随口道。
“哼,若真如此便好了,本王只怕挠痒,不怕针扎!”益王傲然道。
“是么?若是不拿针,拿刀捅一下呢?”陈言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