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能骗我!”寒松反复只知道说这么一句,眼中透出倔强。
在场几个人神情各异,寒翠既是气恼,又是无奈。
十几岁的少年执拗起来有多难搞,她最清楚,一犯了拗,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行,随你了。”陈言起身道,“寒翠姑娘,走罢!”
“啊?大人,可松儿他……”寒翠吃惊地跟着站起身。
“他纵然不是亲手杀人,也是包庇纵容的帮凶,并且还削掉了他人的双耳。”陈言轻描淡写地道,“依律,该当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彪子,走了。”
一转身,走了出去。
张大彪跟在后面,寒翠娇躯一震,看看仍是一脸倔强的弟弟,无奈地跟了出去。
见众人离开,丰年才松了口气,擦了把额头的汗珠,坐了下来。
总算是走了……
跟这姓陈的站一块儿,那股压力真不是人受的!
到了外面,却见京兆卫果然已经将巷子给堵住。
陈言叫来负责之人,吩咐了几句,后者连忙带着人进了茶楼。
寒翠在旁边听着,色变道:“大人,松儿他只是个孩子,您难道真要将他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