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喘了几口气,没说话,又一次把手里的干柴扬了起来,猛地又抽了上去。
“你!我都服软了你还打!”寒松又痛又惊,大叫一声。
“你搞错了一件事。”陈言一边抽一边喝叫道,“本官打你,什么时候停,是由本官说了算,不是你!”
一记记又抽到身上,寒松痛得翻来滚去,一时连断腿之伤都忘了。
这家伙,根本不当人!
丰年也曾让人殴打他,可好歹求了饶还肯松一松缓一缓跟,这姓陈的比姓丰的还狠,嘴里说着什么教导人,其实就是想打他而已!
一个时辰后,寒松悠悠醒转。
然后才发觉身上伤势已经被包扎妥当,裹得他跟个大白粽子似的。
他哼哼着睁开双眼,只见仍是在柴房里,不知何时旁边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
寒翠与陈言则坐在桌边,后者正慢条斯理地吃着东西,状甚悠闲。
“松儿你醒啦!”寒翠见弟弟醒来,这才松了口气,想要上前,但看见陈言的眼神,只得坐着不动。
寒松浑身一震,看着陈言,目光再没法移开,身体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
要不是这刻连挪一步都成问题,他早就跑了!
“莫要怕,看你姐的份上,本官暂时不打你了。”陈言和颜悦色地道,“差不多该谈正事了,来,告诉我,花铭如今在哪?”
“你……你怎么知道花铭大哥!”寒松剧震道。
“他告诉我的。”陈言指了指丰年。
寒松难以置信地看向丰年。
丰年面色惨淡地低下头。
寒翠是唯一一个蒙在鼓里的,吃惊地道:“这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