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僵,懵住了。
“大,大人你原来,原来……”她结结巴巴地道。
“寒翠姑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伙同先帝遗孀,来本官屋内行窃!”陈言脸一沉,喝道。
“不不不!我不是的!”寒翠大骇,脱口否认。
“还敢狡辩!要不要本官将青鸢姑娘或者黎蕊姑娘唤来,让她们评一评?”陈言沉着脸道。
“真的不是!我也没想到若夫人会来您这偷东西啊!”寒翠惊惶失措地道。这事要说出去,若夫人出事不说,她这凤翎卫身份也肯定不保。
“说!到底怎么回事!”陈言见吓得她差不多了,逼问起来。
寒翠方寸大乱,只得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原来昨日夜间,若夫人来找她饮酒。
二人是酒友关系,若夫人也不是头一次来这找她夜饮,因为她身份特殊,又是女子,其他凤翎卫也都习惯了,不以为异。
寒翠陪着她喝到半夜,自己没喝多少,若夫人却醉了。
这事也不是头一回,寒翠遂将她照惯例,安排在自己屋内同床而睡。
可没想到,方才寒翠醒来时,却惊觉身侧无人!
她初时以为若夫人回去了,但一想不对,后者昨晚醉得那么厉害,怎可能醒这么快?
唯一可能,昨晚若夫人是装醉的!
再一想到昨晚若夫人与自己聊过的事,寒翠立时反应过来,当时脸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