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韵抬手轻轻拿起筷子,“方才那几句什么纵然朕要责罚,你也只能拒绝,说得连朕也看不出破绽。”
“皇上……”陈言挠头道,“您有没有想过,之所以看不出破绽,会不会是因为臣本来就是真心诚意?那些话,本就是臣的肺腑之言。”
“哦?是吗?那朕倒要向你请教请教,”唐韵看着他,“如今战乱虽平,但暗潮涌动,朕该如何,方能避免燕王之事再次发生?”
“这简单,但皇上做不到。”陈言干脆地道。
“简单?”唐韵意外地重复道,“快说说!”
“臣可以说,但皇上得先恕臣之罪。”陈言迟疑道,“不然就算打死,臣也不敢说出来。”
“行了!少在那婆婆妈妈,朕赦你无罪便是,快说!”唐韵心切他那所谓简单之法,催促道。
陈言一向鬼点子多,难道他真有什么简单办法?
陈言这才露出决然之色,道:“杀诸王,自然四海清平!”
唐韵一震道:“你胡说什么!”
“诸王均是帝室血脉,有继承帝位最重要的一件东西,”陈言淡淡地道,“那就是男儿身。只要帝室没了男儿,自然便再无人反叛。”
“哼!”唐韵重重将筷子拍在桌上,玉容生寒,“朕若杀诸王,岂非便成了残忍无道之人!届时天下反对朕者,更是不知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