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不少人为了吞饷,编造了人名来历,在自家衙门内挂着虚职。朝廷的薪俸下发后,便归到这些掌权者私囊内。
像陇州州府武阴城,便增了大大小小五百余人,但实招的人数照陈言的调查估计,只怕连二百人都悬。
多的这三百多份俸银,便落进了府尹赵长河的口袋。
地方官员这般,京官自也不例外。
相比之下,益王真算得是大大的忠臣,因为京兆府是实招,并没有虚职这回事。
一路走到御书房,唐韵听着陈言的禀奏,玉容阴沉如水。
到了门外,她停下脚步,凝视着陈言道:“你可知此事关系重大?”
陈言从容不迫地道:“臣敢上奏,岂能不知其中关系?坦白说,这事臣相信朝廷内部各方官员都心中有数,只不过大家同朝为官,不想相互为难,所以都睁只眼闭只眼罢了。”
唐韵冷冷道:“空想的事不必多说,朕只问你,你说的这些事,可有证据?”
陈言毫不犹豫地道:“臣手上有一份详查的结果,虽然肯定不周全,毕竟很多事都是只有各部内部才清楚,但至少也查得了五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