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霜也听懵了,看着陈言。
她父亲何时成了被陷害入狱的?
陈言不急不缓地道:“吟霜你不必担心,尽管给大人编一个,反正照于大人看来,事情真不真不重要,关键在于有人喊,那当官的就得去办。”
于都嘴都气歪了:“编……编一个?!陈言你胡说八道什么!”
陈言淡淡地道:“不是吗?娄明昌谎称一句冤枉,于大人就立刻信以为真,非得问下官的罪。但你可知道,他指使手下恶徒,到刘氏医馆行凶伤人,下官才因此派人缉拿他。”
于都等人吃惊地看向娄明昌。
娄明昌万万想不到一切竟是因此事而起,但到了这时候,也只有矢口否认道:“绝无此事!”
陈言冷笑一声:“没有?你手下将所有事都招了出来,本官也已确认过,他们确实是你京江会的人,你如今当面扯谎否认,本官还可多治你一个不实之罪!”
娄明昌脸色大变,心中暗骂。
简直废物,这事岂能承认?
于都等人见他哑口无言,哪会不知道陈言所说为真。
但于都心念一转,喝道:“就算如此,娄明昌顶多算是有嫌疑,仍未定罪,你怎敢将京江会所有堂口全部抄了?滥用职权,同样是大罪!”
陈言从容不迫地道:“下官只是派人去询问娄明昌的下落,谁知道京江会的人居勃然大怒,说什么他是宣国公的人,就算有这事,我区区京兆府也不能抓他。我手下之人自然不服气,还了几句嘴,对方竟然胆大包天,直接拿刀砍杀我京兆府的人。为此,我手下之人才不得已反抗,乃是正当防卫,岂能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