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忙上前:“陈大人,原来您伤得这么重!”
陈言痛得呲牙裂嘴,哪还顾得上礼仪,不得不又把双腿张开,拿手遮着,苦着脸道:“公主,恕下官不能向您行礼。”
玉公主见他如此痛苦,心痛如绞,急道:“天杀的贼子,竟伤大人至此!玉儿家中备有些上好的伤药,方才来得匆忙未及带上,现在便叫人给大人送来!”
陈言暗忖你伤药再好能有我白药好?忙道:“多谢公主好意,不过药膏我这里有,就不麻烦您了。天色已晚,您不如先回去?下官真没事,回头再使人去向您禀报恢复进……哎公主您干什么?!”
却是玉公主像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似地,居然在床边坐了下来,还拿起了放在床头的药膏罐子,眼中波光泛动:“玉儿不适之时,大人为玉儿费心疗治,现在大人受伤,玉儿怎能扔下您不管?我帮您上药吧!”
陈言登时傻眼:“啊!”
开什么玩笑!那地方要是让玉公主碰过,唐韵还不直接宰了他!
“公主公主!您且等等!您可能还不明白,下官伤的地方不是很适合女子碰触。”他惊道。
“玉儿知道。”玉公主却道,虽然因为面纱看不到她脸蛋,但只看她粉白的玉颈都染上了红晕,就知道她此刻也是娇羞无限。
“啊?您知道?”陈言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