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一骨碌钻了出来,嘿嘿一笑:“太后还真是体恤下人,那就不能辜负她的好意了!”
怜珠又惊又羞地道:“啊?大人难道您还要……”
陈言将她搂住,悄声道:“你不想吗?”
怜珠更是窘涩难当,一时身软体绵,任他施为。
但想到之前的事,仍是心有余悸。
他也太大胆了!
可不得不说,他的法子居然真有用。
方才太后在外面醒来时,她就听到了,当时就吓得七魂出窍。
这里间只有一个出口,出去就必会被太后看到!
可是不出去,太后要是进来,肯定也完了!
却不想她将太后醒来的事告诉陈言后,后者竟然没有慌张,反而悄声吩咐了她几句。
怜珠将信将疑,但仍依言行事,在陈言藏到床下后,她便忍着羞涩,摆出自渎之态。
想不到,这一招真的有用,太后完全没有起疑,也没验查屋内各处,真信了陈言已经离开之语。
外间,太后正朝屋门走去,听得里面又开始有了抑扬顿挫的声音,不由无奈一笑。
年轻人就是年轻人,自己都还没出去呢,她就忍不住又开始了,而且这动静比之前还要大!
心底一抹火苗不禁被点燃,她方才绮梦行半,未得满足,听到这动静几乎忍不住要跟着再来一回。
半晌,她才清醒过来,赶紧出了屋。
等晚上再说吧!
午后,陈言才离开皇宫。
想到离开时怜珠那无比满足的神情,他微微一笑。
这妞肯定是不会把他和太后那事说出去了,还说出了她怎么知道他和惜影之间的协议的。
原来最近惜影因为有了陈言的承诺,情绪和以前大不相同,像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开心得不得了。怜珠日日和她相对,自然能察觉她的变化,遂问起怎么回事。
惜影和怜珠关系不同,后者甚至不惜为她隐瞒了当日韦亮与她的事,可说情逾姐妹。
所以再三犹豫后,她还是将和陈言的约定说了出来。
对于陈言,怜珠一直是又畏又怕,对方一旦发起威来,简直不是人,所以之前太后说有意将她赐给陈言时,她一直想的都是如何拒绝。
但惜影的话,让她重新审视了陈言的能耐。
后者在太后和皇上面前影响力日渐增长,抛开可怕的一面,确实有可能是她离开深宫最好的机会!
不过这想法她也不敢说出来,直到方才见到陈言因为太困睡到了太后的榻上,她才动了心思,想用那事威胁陈言。
可惜说到斗心眼,十个她都不是陈言的对手,最终反而被他将了一军。
不过如今两人有了肌肤之亲,自然又是另一回事。
陈言已经暗下决定,回头还是要帮她一把,毕竟她确实今儿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不过这事不急在一时,回头慢慢想法便是。
回到家,陈言问了问顾守益王的军士,确认了没有异常后这才入内。
益王被安顿在府内的侧院,门外由军士守着,连吟霜等丫头也不得入内,所有相关之事均由军士负责。
穿过院子进了卧房,陈言见益王仍卧在床上,笑道:“殿下,可以起来了。”
床上的益王翻身坐起,叹道:“你为何耽搁这么久?险些将本王躺坏了!”
陈言连忙上前道:“宫内事务繁忙,实在是想回来也不可得。不过从现在起,王爷均可随意走动,只要不出这院子便可。”
益王下了床,摸了摸身上的血渍:“这一身污物,可以洗掉了吧?”
陈言欣然道:“已备好浴房,请王爷随下官来!”
益王一边走一边脱去身上衣衫,摸着脖子上那个粘上去的肉色伤疤,撕了好几下没撕下来。
陈言忙道:“这个得用水洗,沾水后比较好撕。”
益王恍然道:“原来如此。这次多亏了你,否则本王只怕性命难保。”
陈言微微一笑:“这不算什么,只是未来要委屈王爷暂居于此。只等未来查清真相,便可还王爷清白与自由。”
益王身上的伤口乃是以皮料经过染色和描画做的假伤口,鲜血更是早就备好的畜血。
在受了唐韵的皇命之后,陈言便立刻着人回青山县,让人赶制了这伪装材料。在军士兼程急赶下,大半日便送回了京城。
在城楼上,谈妥一切后,他便让张大彪将这些拿来,给益王化了妆,再将鲜血洒在身上和刀上,造成是唐韵一怒之下出手的假象。
事发生,唐韵便诈作后悔,叫人唤来御医。御医自然依照她的吩咐行事,诈称益王重伤难治。
之后的事,唐韵便全权交给陈言,令他负责督促此事,陈言则以治疗为由,顺理成章地把益王转到了自己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