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道:“皇上,您不是说宁王殿下是合适之选吗?为何……”
唐韵淡淡地道:“京兆尹之位是个苦差事,宁王虽然合适,但他的性子众人皆是清楚,他不会答应的,不必多此一举。”
方应台惶急道:“可臣有办法让殿下答应啊!”
唐韵早有准备,道:“纵然他答应了,也必是一时之兴,难以长久。京兆尹乃是要职,岂容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之事?还是说,方爱卿有法子保证他不会这么做,还敢以官位性命担保?”
方应台一时语塞。
这特么谁敢担保啊!
宁王确实跟唐韵说的一毛一样,要他天天按时上下班,认真辛苦地工作,除非日头打西边出来!
周围众人眼见情况不对,也顾不得了,于都当即上前道:“皇上,可据臣所知,陈言也是时常不按时到户部衙门点卯,更是日日东游西玩,不在衙门内履职!”
队尾的陈言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连忙也上前道:“对对对!于大人所说无误,臣在这方面比宁王殿下还要糟糕,实在是难担此任!”
唐韵看着他着急的模样,唇角浮起一抹笑容,道:“这岂能怪你?毕竟陈卿你身负赈济粮灾之责,若是日日窝在户部衙门,又岂能办得好粮灾之事?”
陈言绝望地道:“可臣资历浅威望低,能力又弱,只怕……”
他这一番话,反而把于都等人都整懵逼了。
这都什么情况?明明升官,陈言居然还百般推辞?